不止一次,我都在睡梦中看到他突然惊醒,然后唤着我的名字。
然而却在看见我昏迷的样子时痛不欲生。
心里生出几分罪恶感,我轻轻将手抬起:“不过来吗?”
直到这时他才将我的手紧紧握住。
一个星期以来的提心吊胆在此刻终于松懈了几分,心脏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哑的可怕。
就好像迷途在沙漠中的旅人,长久干渴以致于无法发声。
我微微一笑,是做安抚:“有点渴,想喝水。”
苏承安递过来水后,看着我慢慢喝了几口,才收走了过程。
做这一切时,他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然抱住我。
“你吓死我了,还好没事。”
“都是我的错,我应该送你离开的。”
“那个动你的人我查出来了,是我的对家,原本他们是想针对我的,只是……”
只是那天我不小心开了苏承安的车,他们以为车里的人是他。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没关系,我回来了。”我在他背上轻拍安抚着。
苏承安听着,可是心里的愧疚却半分未少。
“是我的错,才让你经受了无妄之灾。”
我将他拉开了些,才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你自责也改变不了什么。”
“与其在这里自责不如将那些潜在的危险去拔除。”
我放柔了声音:“而且我还有系统护着我,不会那么快死的。”
“也不会那么快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