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亲王弘诚勾结玉氏起兵造反一事已成定局,元圣帝大怒,下旨废了爵位。福晋郭络罗氏为了母家的荣耀认罪自尽。
自宁远候薨世后,安亲王下落不明,太后阿鲁特氏一夜之间白了头便病了。庄琴王府福晋宁嫣。凤三娘子(洛云倾)随时陪伴在太后身侧。入冬了,宫里承乾宫皇后病重难愈,宫外欣宜园太后心有郁结,宫里人人自危,生怕皇帝一怒之下会杀人。
承乾宫里蕙贞缠绵病榻上斜寐于榻上。小宁子传懿旨召见熹贵妃钮钴禄氏忻兰,裕妃耿氏箬桦。在宝华殿抄写佛经的忻兰和箬桦闻信而至,就看到夏荷。祎儿,还有小静怡跪在榻边侍奉蕙贞用药,见她们来了,蕙贞对小静怡说道:“皇额娘跟你额娘和裕额娘有话要说,静怡跟祎儿姐姐替皇额娘上书房一趟给三哥。四哥。五哥送吃食去吧,让他们安心读书,不必挂念这里。”
祎儿又岂会不知蕙贞的意思,要交到后事了,便带着小格格出去了
夏荷主动为箬桦端来绣墩靠着床榻跟前儿坐在,忻兰坐在榻边,就见蕙贞从侧边软枕旁大黄花梨匣子取了来交给忻兰道:“兰儿。这是这两个月本宫修改的后宫章程,内设一封遗奏替本宫交给皇上。”看向箬桦,便命夏荷将锦匣递给箬桦道:“本宫知你素来不争不抢的性子,此物前些日母家大嫂嫂进宫送的皇觉寺请的玉佛像,记得好好收着,”
忻兰箬桦接过后行礼谢恩后落座后,就听到蕙贞对她们道:“已入冬时节。宁远侯身故皇叔下落不明,皇额娘连番受打击郁结于心。虽有姨母在侧相伴。终究还是得要你们去照管,以免皇上分心,外头的事儿本宫也听说几分,坐在那个位置上却对不可以瞻前顾后的,皇上已经做得够好了,自本宫年幼时走失路遇皇上至今已十八年了,本宫已知足了,咳……咳”
夏荷在轻抚摸蕙贞的背脊,道:“娘娘”
蕙贞看向夏荷摆摆手轻声道:“无碍”
接着握紧忻兰的手又对忻兰道:“兰儿,皇额娘和皇上,以及后宫孩子们本宫可交给你,本宫只怕本宫走后皇上他会疯的,你可要劝住了,还有咱们厉哥儿,时哥儿被齐妃教导不成样子,恐早已被皇上厌弃,你懂得本宫的意思。”
正说着小宁子走进来打千道:“娘娘,皇上来了”
话音刚落看到小和子掀开帘子,黑色大氅下覆盖明黄色龙袍的弘宸走了进来,小和子掸了掸大氅上的小雪花为弘宸解开大氅,忻兰箬桦行礼请安。弘宸便让她们姐妹退下
忻兰和箬桦相识一眼退下走了去,紫鹃和纵月奉上暖手炉,在偏殿候着,
夏荷与小和子在内室门口站着,弘宸拿掉蕙贞身后的软枕,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便看着的纤纤玉手握着娟上带的丝丝血迹,他在养心殿听到温太医和许太医的汇报,加上又听闻召了忻兰和箬桦来,便迅来此,道:“贞儿,忧思那么多干什么。朕还在,忻兰也在,好好养着才是。”
蕙贞依靠在宽厚的胸膛里,闻着熟悉的龙涎香,抚摸着戴着翡翠玉扳指大手后,又拿她右手触摸弘宸的脸颊道:“皇上,自那年宫里初遇至今已十八年了,臣妾看着您从小阿哥到贝勒。亲王,帝王,对臣妾的爱护从变过,臣妾今后恐怕不能陪你到老,咳……咳……。外头的事儿,臣妾都听说了不论是皇叔对额额的情深,还是皇额娘专门下嫁,说到底还是为您能够安稳坐在龙椅上。皇额娘对您的那刻慈母之心从未变过。皇上,臣妾走后薄葬之,乌拉那氏府不可过于厚爱,臣妾感慨不敬。臣…妾…去…找…冶…儿…了……”说完覆在玉扳指的手坠落早床沿上。、
夏荷与小和子推门而出,就看一抹白色雪景。连老天都在怜悯这位皇后
皇朝金钟敲响十二下,敬告诉众人皇后崩,
皇后乌拉那氏崩逝于承乾宫,年逾三十岁,元圣帝痛悼不已,命令辍朝五日并且在京城的诸王、文武百官、公主、王妃、命妇皆齐承乾宫举哀,并且持服二十七日。
欣宜园里,正在礼佛的宝音,突然手中佛珠断裂洒落一地,就听闻魏珠回禀道:“主子,皇后娘娘崩逝了,”
元圣十年正月初一,命宁亲王弘昕。恒亲王弘祺持册宝,尊大行皇后的谥号曰孝敬皇后
帝突然高热不退病重,太后回宫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