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画的我?”据戚衍榆救的那个人自称是戚稍理初高中同学,那是戚稍理为了方便上学,在英国中学附近买的别墅里的画室。
戚稍理脸色掩饰不住,要呵斥对方可能要脱口而出的话:“闭嘴!”
对方十分不解:“你为什么要画我?”
戚稍理脸色掩饰不住,他语气暴露了他的窘迫:“你闭嘴!我没有画过你。”
“你同学把画室的照片给我看了……”戚衍榆神情声音显得安静,比起戚稍理,他表现的更为冷静一点,“你为什么……会有这种……”
“那是ps的,”戚稍理死活不承认,“我今天来是要带你回去的!而不是要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你真的有病,”戚衍榆很平静,也很困惑,他认真,也严肃道。虽然他见到戚稍理了,可他也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可他一直不理解这一件事情。
“家里有病的那个不是我,是你吧。”戚衍榆甚至出有病不是他的困惑之言。
“你神经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戚稍理仿佛要刚下热锅被烫跳起来的虾一样,“我现在问你,你求不求我,你求我我可以考虑放过姓顾的。”
而他对面的人仍然在喃喃自语:“我搞不懂你……你和姜缇言一样……一模一样……你们……”
今年的戚衍榆已经26、27岁了,以前19岁他,是跟戚稍理原来差不多的性格:热络外显,唯我独尊,高傲也单纯。
现在的他,谧静了许多,也沉稳了许多。
比起19岁时候,戚衍榆的皮骨相要长开一些,更为的恬淡清峻。
看起来很年轻,没有糟过罪,顾惊澜还是把人照顾得及格的。
“你闭嘴,现在你没机会了,戚稍理迫不及待的要打断他的话。
戚衍榆眉眼轻淡,话也淡寂的,“你不需要再管我了。”
戚稍理皱起眉头:“什么叫管你?难道不是你学不会服软,戚牧遥才会那么针对你?要驯服你?……”
“谢谢你,可是,你最好别让戚牧遥知道你这点心思。”戚衍榆不是警告威胁他,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好心提醒他戚稍理。
可接不接受要看戚稍理本人,可戚稍理心思并不在这儿,他只是急迫,同时脸上也保持好笑容:
“哥,我跟你隐姓埋名哪个乡村,哪个国家,可以吗?跟姓顾的一样,我可以让你自由,我给你找了澳洲医疗团队,我能养活你。”
而对方缄默,似乎在想他到底是来真的么,跟画室那成百上千幅画表现的一样?
“说话,”戚稍理看似无害笑容收敛了一点,他满身依旧少年感,依旧是18岁时的他。戚稍理强调,“你想过,我出现在这里,姓顾的会怎么样?”
那个人眉头加深了一点情绪,除此之外,戚稍理没有多余耐心,他等不到戚衍榆脸上其他的神色:
“姓顾的不是蹲监狱,就是非残即死,你信不信?”就算戚牧遥放下恩怨不出手,他也会搞顾惊澜的。他要把顾惊澜往死里搞。
终于捕捉到戚衍榆脸色变化,戚稍理唇微微扬:“哥,你在害怕什么?”
“你答应我,你跟我出国治病,好吗,哥。”又使出戚衍榆大学时候生病时,戚稍理彻夜担心他围在他身边照顾他时的无邪神情。
“你应该去看看的,”戚衍榆说,该看医生的不一定只有他,他怀疑戚稍理跟他一样,患有过精神情绪之类的疾病,“稍理。”
说不通,好,既然这样,戚稍理动用起他最习惯那一套简单粗2暴办法了,他眼睛冷,威胁说:“那好啊,你就看着那个姓顾的……”可等他视线下移,他无意瞥见了戚衍榆无名指的婚戒,“你们结婚了?什么时候?海外登记的吗?啊?你们居然结婚了?”
戚衍榆微睁动眼睛,边陲乡野的诊所小医生生活,让他变得知足也更乐于平淡,性格也从以前的浑身带刺变得渐渐圆润平和:
“你回去吧,你大学毕业了吗?现在在做什么?你有女朋友了吗……”
“你关心我,你应该跟我到飞机上讲,”可对方根本不是关心他,在戚稍理看来,这只是戚衍榆想令他心软,放过他们的说辞!!
“稍理,我已经跟别人组成家庭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