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大家都等得着急,排练没办法继续下去。
可是到礼堂,才发现,时珍已经顶替位子。
钦慕虽不满逞能,但是看见人在这个时候钻空子把挤下去,心里还是不大爽快,「我就地球离谁都转吧,看看,这麽惦记这个晚会,他们看来可点都都不惦记,这麽快就把换下来。」
被搀扶着,到礼堂後排落座,知道钦慕是为打抱不平,听完这话也没继续和他呛嘴,视线紧紧跟在舞台中央,正饱含情绪致欢迎词女孩身上。
「诶,们来。」木兰兰听受伤,下课就跑过来,谁知没看到人,跟发简讯等会就到,也就站在礼堂等着。
「伤怎麽样?」
「瘸不,还能走。」笑着宽慰。
「事我都听。」木兰兰在身边找个地方坐下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奇怪,「舞台上怎麽会玻璃呢,按理应该每天都清扫过。」
「不是舞台上,是在我鞋里。」
想起徐衍舟下午话,原封不动给木兰兰听,话刚出口,自己却愣下。
木兰兰也反应过来,「不会是谁故意放吧。」
不惮以最坏恶意揣度他人,是这些年行为准则。
因为出身家境或者是外貌缘故,多少人,从小到大明里暗里给使过绊子,都记得。
大概是到三中以後,过几天日子,混忘这隐藏在每个人心底阴暗面。
舞台上,时珍大方庄重报出下个要上台表演舞蹈名字,似乎对这个来之不易机会相当珍惜。
目光越看越意味深长,木兰兰顺着视线看过去,时珍正拖着裙摆走向侧幕,「别看现在得挺,刚才和徐衍舟搭档时候,差点没被他骂死。」
「怎麽想,怎麽看上这麽冷冰冰男。。。」
「得,我消失。」木兰兰话音中断,徐衍舟从台下走过来,看样子是找话,连忙起来,去外头找钦慕聊天。
徐衍舟递给水,握在手里,没喝。
「就算明天能痊愈,也总要人顶替会,别太在意。」
不知道怎麽,明明知道他不是在关心,可只是听他话,心里都舒服不少,「我明白。」
徐衍舟看,神色未变,知道自己也是多馀,几番接触下来,他发现自我调节能力很,事坏事都不容易记在心上。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看完场歌舞,谁也没话。
下个节目上场前,又是时珍上台。
不由得疑惑,「我记得这段像是词吧?」
「嗯。」徐衍舟没否认,只是:「临场应变能力没,要多练习才行。」
「!!」听完,惊讶不已,「这是。。。在夸我吗?!」
看这麽大反应,徐衍舟不由得怀疑自己在印象里,得是多麽吝啬夸人这回事,「不行吗?」
默默竖起大拇指,「。。。。。。行,可太行。」
徐衍舟会夸人,简直是天丶下丶奇丶闻!
过五分钟,沾沾自喜把他那句话,翻来覆去在脑子里转几遍,转头,发现时珍结束最後主持,正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