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她被吻得凌乱,眼角泛着水光。醉意让她眼神迷离,像一朵被露水打湿的玫瑰。
他?软下心来,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好吧,今天就算了。”
慢慢来,他?还有的是?时间。
更何?况,他?想看着她清醒的时候,肯定对自己的爱。
他?从桌上拿了瓶矿泉水喂她,接触到水的瞬间,她忍不住地?猛灌了几?口,像是?渴急了的小动物。
江津屿看着她急切的模样,想起下午在射击场,她宁愿和饮水机较劲也不肯接自己递的水。如今倒是?乖顺得很,喝得一滴都不剩。
不管过程如何?,最终都如了他?的愿。
等?她喝完水,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江津屿把她打横抱起,朝她的房间走去。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往他?胸口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苏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女?酒保给自己递来的一杯鸡尾酒,下一秒就是?天旋地?转。
她猛地?想起tracy分享过的恐怖故事——墨西哥有种著名的断片酒,由龙舌兰制成?,一杯下去就能让人不省人事。
难道自己中招了?
她第一时间检查了自己的周围和身子。
是?自己的房间,ok。
衣服还在,ok。
妆呢……没卸,大写的不ok。
她骂骂咧咧地?翻身起床去卸妆,结果才刚踩到地?板,腿就一软,咣当?一声跪坐在了地?上。
恰在此时,高凌鸥正猫着腰推门进来,苏却这突如其来的下跪,让她直接僵在当?场。
“你这是?……?”
“拜个早年?。”
“啊?”
“废话,”苏却白了她一眼,伸手示意,“还能干嘛,脚抽筋了,快扶我起来。”
高凌鸥今天倒是?出奇的温顺,不仅扶她起来,还附赠了个理疗师级别的拉筋。
苏却边享受着专业运动员的按摩服务,边和她闲聊起来,“昨天你送我回来的?”
“啊?嗯嗯嗯……”
高凌鸥的语气有点飘忽。
“你怎么一大早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苏却嘴快不过脑,“不会彻夜未归吧?”
“你你你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