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琢斐被他拉进怀中,侧着头靠在肖望的结实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脯的暖意。
透过薄薄的衣物,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一声,两声,似乎要和她心跳分享同一频率。
同时她还听到了肖望低喃的表白,“……喜欢你”
刚刚的眩晕感总算是结束了,她便又迎来了澎湃汹涌的欢愉。
两人依偎了很长时间,直到导演鬼鬼祟祟地从卧室里出来,它似乎已经接受了家里多了肖望这个陌生人的事实,放下防备,试探性步入客厅,找了一处制高点注视着两人。
这时,肖望突然问:“你现在要吃芒果吗?”
“嗯?”周琢斐这才反应过来还拿着芒果,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怎么还记得拿芒果?
“不吃了。”她随手将芒果丢回果盘。“本来也就是找个借口,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那现在你想做什么?”
“我啊……”周琢斐换了方向继续靠着,空出来的手也能去搂住肖望的腰,“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
肖望的腰背没有一丝赘肉,指节顺着脊柱能触摸出每一块背肌的轮廓,只要她稍稍用力,肌肉便不自觉地绷紧。
于是她小声抱怨了一句:“抱着你一点都不舒服。”
对方忍不住出轻笑,“可是我抱着你很舒服。”‘
“那当然。”周琢斐也不管肖望能不能看见,翻了个白眼,颇为骄傲地说:“那都是我精心养出来的肉,都是我的劳动成果!”
肖望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软软的,香香的,就像刚出炉的小蛋糕。”
何止是抱起来、闻起来像,就连品尝起来也很像,甚至要更加甜美。
昨天他一直思考到深夜,想到心烦时本想来上一支烟,但只要一想到她,焦虑的情绪便神奇地平复下来。
但新的问题也出现了。
光是只是重温一番前晚的画面,便令他欲念勃,难以自抑。
肖望不自觉地向周琢斐靠的更近一些,下巴枕在她的顶上,柔软的丝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丝丝缕缕都牵动人心。
现在的他大概只能用知足却又不知足来形容吧。
“我才不要当蛋糕。”周琢斐不满地抗议。
说她香就算了,但是怎么能比喻成食物呢?
“那你想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