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年纪大了,我父亲八十多岁,秦枂妈妈七十多,他们经受过大风大浪,正是需要安享晚年的时候,就盼着秦枂能够找到个喜欢的人在一起。”
贺连平没有说家风,却胜似在说了,因为父母年纪大了,他们不喜欢有什么波折,需要求稳。
霍星河苦笑,“在今天之前,我不知道秦斯和秦枂有亲属关系。我认识秦枂,不是借由秦斯作为跳板,我是彻底结束了上一段关系之后,才和秦枂在一起的。”
“你们确定分手了吗?”
“确定,我有说分手的聊天记录。”霍星河拿出手机准备翻出记录展示给贺连平看,这种仓皇的自证举动生在他的身上,可见霍星河是真的急了。
贺连平摆摆手,眉头从进茶馆后就没有松开过,他说:“秦斯对我说的也是分手了,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秦斯一直瞒着他妈妈,在他妈妈面前一直假装你们还在谈恋爱。”
“我见过尊夫人。”霍星河说。
贺连平疑惑,“你们见过?跟秦斯一起见的?”
“不是,成女士不知道霍星河长什么样子,她知道的只是介绍人传达的霍星河的个人信息。”霍星河扶了下眼睛,冷静下来后他脑子迅开始动了起来,一些古怪的地方他必须理清楚,“我前段时间跟着秦枂回过家,在家中见到的成女士,成女士知道我是秦枂的男朋友,但她依旧认为霍星河是秦斯的男友,请贺老师帮个忙。”
“你说。”贺连平开始好奇了起来,他很好奇年轻的年轻人会怎么摆平现在的情况?“事情隐瞒得一时,可隐瞒不了一辈子,你要想清楚了再做。”
“麻烦贺老师和尊夫人说清楚我和秦枂、秦斯的关系,明确告知她,我已经和秦斯分手了。”
贺连平点头,“这个不需要你嘱咐,我也是会说的,其他就要靠你自己了。”
“谢谢。”霍星河扫码结账,临走前他说:“我不会隐瞒,我会和秦枂说清楚的。”
从茶馆走出来的霍星河渐渐理清楚了思绪,他给妈妈打电话,过了许久都不接,就了短信问:妈妈,你在哪里?我有事情要问。
随后,他进了停靠在路边的车,直接开车去了东艺。
在路上,他打电话给秦枂。
秦枂那边背景声音嘈杂,显然正在演出厅里面,“快到了没?你没有邀请函,我到门口接你。”
“秦枂,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事情?”秦枂声音中带着笑意,旁边有人隐约和他说了什么,才惹得秦枂笑了出来。
霍星河把车停下,“你出来,在外面和你说。”
“本来就要接你的。”秦枂对着旁边人指了指手机,示意自己出去接人。
他挂了电话往外走,距离演出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演出厅内已经坐满了八|九成人,三嫂成美兰去了后台做登台前的准备,媒体记者占据了最好的取景位,就等着成美兰登场拍下她的人生照片。
有人和秦枂打招呼,秦枂微笑着点点头。
看着走出演出厅的秦枂,不少人收回了目光。
“合致应该是好事将近了。”
“怎么说?”
“你瞧秦枂满面春风的,肯定是有男朋友了呀,老秦董即将迎来佳婿,我们等着收请帖吃喜酒就是了。不知道是哪家公子,被秦枂看上了。”
“我还想将家中子侄介绍给小秦总的呢,海归法学博士,年入百万。”
“我那个儿子就是太不成器,是个伸手向家里面要钱的纨绔,不然追求秦枂抱得美人归,合致可是他的嫁妆啊,多少分点股份?”
“做梦吧。”
秦枂走出门,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霍星河。他扬起笑脸走过去,注意到霍星河脸上有些许愁绪,不复平时的从容,“霍老师遇到什么难事了?”
霍星河看着秦枂,满腹心事总终究化为一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