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路过一处家周围的施工工地。
咕隆咕隆的机械声下,熟悉又厌烦的身影再次出现。
他端着盒饭,和工友们蹲在一起,吃的狼吞虎咽。
哪里还有曾经部落族长的威风。
另一层面上,我突然意识到战痕一直在我家旁边徘徊。
我攥着包,想都不想就要扭头离开。
可是还是被他看见了。
“银银!”
我气急,拔腿就准备跑。
可是还没跑几步,我就放弃了。
我烦躁地甩了甩脚上的高跟鞋,然后转身直面气喘吁吁的战痕。
他见我停下,眼中闪过一丝喜意。
然后连忙在口袋里掏来掏去。
我不甚在意地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褪去以前的那些光环,他现在穿着汗衫,带着防护头盔。
除了比其他人健壮一点以外,似乎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我的心脏平稳地跳着。
不痛也不痒。
好半晌,战痕才终于掏出来了一个盒子。
那是黑丝绒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