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站起來走了,他也是在洗澡、水流滴在他頭頂的時候突然醍醐灌頂的,霍仰那若有所思的眼神,應該是在看他的腺體好到什麼程度了,能不能現在就咬多一口。
十點,岑真白來到雙人房,之後霍仰進門,後者看起來似乎已經接受了,信息素聞起來雖然還帶了點煩躁,但已經好了很多。
一切照舊,岑真白關燈,他閉上眼。
只是沒過幾分鐘,隔壁床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秒後,他身上的被子被掀起來。
岑真白嚇了一跳,他用手肘稍稍撐起身體,茫然地睜大眼,卻只看到了一片黑暗。
「霍仰……?」
腰側忽然被觸碰,他生理性地dou了一下,手肘情不自禁地往後抵住,「霍仰!」
沒有用。
omega被箍著腰,不容置疑地被抬起,往旁邊挪了好幾下,至此,霍仰完完全全躺進了岑真白的被子裡。
「叫什麼,」霍仰語氣聽不出情緒,「治療而已。」
曾經他隨口一提的,現在真成了更加順理成章的理由,霍仰說得底氣都足了些。
他的確很迫切,但這個迫切里,又帶著更多的心急和瘙|癢。
聞言,岑真白不掙扎了,他安靜下來。
只是……
他動作上是安靜了,心卻怎麼都靜不下來,更別說睡覺了。
上一次他是睡著後a1pha才過來的,這次卻是在清醒的情況下。
另一個人氣息與呼吸聲強勢地打亂他的。
岑真白實在是不習慣,他加大了信息素的量,和身後人商量道:「你能稍微離我遠一些嗎?」
至少不要偶爾碰到吧?把人燙得一個激靈。
「不行,」霍仰說,「你睡著之後就沒味了。」
岑真白閉上眼,不說話了。
算了,把霍仰當成大隻老鼠吧……
霍仰覺得自己今晚應該是睡不著了,除非他的腺體立刻變好。
岑真白離開後,他去查了「雨後草」這種信息素,發現竟然還有雨前草和雨中草,唯一不同的,雨後草更像是被碾碎的青草汁水味,還帶了點泥土的陰冷味和薄霧的濕氣感。
面前,omega穿的是有領子的睡衣,動一下,領子就往上竄一點,到了最後,完全遮住腺體。
他伸手抓住了領子,往下拉,但領口又寬大,拉得有點過,連後背都看見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