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坐在床邊,喔住a1pha的手抬起,用鑷子夾出刺在肉里的玻璃碎片。
a1pha崩著肌肉,他看到岑真白蔥白細長的手指,感受著岑真白柔軟細膩的指腹,落在他傷口上的棉花,太輕了,一下又一下的。
反而不好。
omega主動接近易感期時的他,這個認知不停次激著他,遠霍仰的理智承受能力。
清醒的弦崩斷的聲音。
不行……!
霍仰想讓岑真白出去,卻開不了口,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執拗與侵略。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omega骨子裡的本能操控了他,岑真白被a1pha的信息素壓製得死死的,竟有點抬不起頭。
他自己都不知道,omega的信息素不知不覺地被勾銀了一點出來,挑波著霍仰搖搖欲墜的神志。
忽然,岑真白感覺後頸一重,被a1pha的手ya住了。
緊接著,收緊。
岑真白被扌齊壓得唔了一聲。
或許就是這輕輕的一聲次激了a1pha,霍仰忽然暴起。
岑真白只覺得眼前一暈,月要間一疼,天旋地轉,他被攔月要包起,扌率到了床上,手中的碘伏和藥水掉在地上,開了花。
霍仰狠狠地吻了下來。
作者有話說:
別急,會有的,但不是現在。
第92章「情侶關係。」
一切都太快太強勢,岑真白被a1pha的動作和信息素砸暈了,腦袋很重,眼前很花,只毫無知覺地躺在netg上,一切都對a1pha毫無保留地敞開。
然而發狂的是霍仰,最後強行把omega送出隔離室的也是霍仰。
岑真白恢復記憶時,發現自己已經身尚在了外邊休息區的陪護床上,他有些迷濛地坐起來,透過隔離室,看到裡邊一片狼藉,但沒有a1pha的身影。
岑真白一愣,連忙走到玻璃窗前———卻被眼前的場景震到。
只見a1pha背靠著床,跪坐在地上,弓著月要,牙齒口刁著衣服下擺,手快運雲力著。
岑真白宛如被針扎了下,唰地擰過頭。
明明沒有仔細地盯,可他就是能感覺到幾滴汗順著a1pha清晰的肌肉紋理往下掉,流下幾條氺痕。
霍仰明顯已經被激得忍不了了,仿佛再不解決就要爆炸,連短短几秒衝進洗手間的時間都等不了。
岑真白的手鬆開窗台,他往後退了幾步,之後逃似的進了休息區的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