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腺體裡塞了跳跳糖,岑真白只覺得a1pha的信息素在他腺體裡時而溫柔地撫摸,時而粗魯地橫衝直撞,讓他睜著眼睛,卻發不出聲音。
兩人換了一種身份進行臨時標記,不僅精神上覺得不一樣,反應到身體上的感覺也不一樣。
兩人親密交頸著。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整棟房子靜悄悄的,像是都過了睡眠的時間了,霍仰才收起牙齒。
omega的狀態像是陷入了昏迷,薄紅,疲軟,帶著水汽。
霍仰低聲問:「還好嗎?」
岑真白用鼻音綿長地應了一聲:「……嗯。」
a1pha自己明明也不行了,但還是忍著,等岑真白恢復力氣。
終於,岑真白半撐起來,甩了甩頭,稍長的額發跟著甩了甩。
霍仰要爆炸,他本想先去洗手間,卻忽的想起上次,岑真白說自己偷偷解決了的事。
他瞬間就覺得自己好像也可以不爆炸,安靜了半天,他忽然道:「要不,我、幫你?」
霍仰幫了他,就是用的另一種負距離方式。
嘴。
岑真白自然也回幫了,但是霍仰只肯讓他用手,說他的嘴巴會裂。
事後,洗手間,霍仰幫岑真白洗手。
而岑真白,還沉浸在震驚中。
真的……就比可樂瓶細一點。
洗手液滑溜溜的,手指糾纏不清,洗著洗著,霍仰又不行了,他把omega推出洗手間門,耳朵尖通紅,含糊道:「……我剛好順便洗個澡。」
岑真白慢吞吞地回到房間,裡邊味道好大,他打開窗通風。
但是……心情不差。
江嘉能還是不放心,都睡下了,還是忍不住起來監察一番。
岑真白房間那道門,從晚飯時間到關燈睡覺,都是關著的,這倆死小孩,不是真的……
兩種濃烈的信息素混著,布滿整個走廊。
江嘉能心裡咯噔一聲,幾乎是殺到門前。
「等等你倆這味?!」她後退了一步,捂著鼻子,不可置信地看著。
不是,真終生標記了?!
像是被長輩撞見事後現場,岑真白僵硬地把窗開得更大一點,說:「只是……臨時標記。」
「不行,那也不行,」江嘉能嘴裡念念有詞,「太危險了,你倆今晚真的不能一起睡。」
畢竟當初她和霍啟,也是在這樣一個平凡的夜晚,受不住一點激的年紀,一個激動。
江嘉能:「我待會把霍仰趕回房間,你把門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