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周游埋头咬了下她的脚背,琢磨道:“最后再舔吧,免得待会……”戛然而止。
詹洋:“什么?没听清。”
“没什么。”
“把蜡烛点燃啊。”詹洋不习惯黑暗,想要打开手机手电筒,在床上摸索了半天没找到手机,反让自己出了汗,急了,“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哎!谁让你亲我腿的?”
谭周游的唇舌正通过分辨花露水留下的气息,小心啜吻她的痒处,舌尖苦涩,心却甘之如饴。
身子不由一软,“你干嘛…”
黑暗催生加倍的感官刺激,忽远忽近,浮光掠影般的吻,像小鱼轻触青苔,留下瞬息的慰藉后迅速摇尾离开。
好恼怒。
为什么蚊子包不长满腿,这样他的唇舌就不会有一分一秒的离开。
感受到她软化的身体,动情的嘤咛,唇舌受到鼓舞般往她大腿游去。
大腿比小腿更敏感,触感太过强烈,詹洋慌乱的按住他的脑袋,“不行,不要了。”
谭周游怎么肯半途而废,他一路吻至腿根才停下来。
原来小鱼不是在嬉戏,它是在寻找最柔软最潮湿最适合栖息的那片青苔。
炽热的呼吸瞬间透过底裤,洇出深处一片潮意。
詹洋浑身一抖,双手失力地从他头顶落下,双腿早已叛变,对他敞开最脆弱的地方。
谭周游伸出舌头卷了卷她的私处,很快尝到了咸湿的味道。
第一次的囫囵吞枣,令他现在决心细细品尝。
鼻息渐重,欲望被激发,情思起伏难捱,詹洋忍不住伸手拨开内裤说:“不要舔了,快进来啊。”声色娇媚,似命令似乞求。
哪怕光线昏暗,谭周游也能看清近在咫尺的,纤白手指边,被内裤挤压成索吻姿态的鼓囊肉唇。
喉结滚动,刚下的决心瞬间抛之脑后,他坐起身脱光衣服,覆上她的身体。龟头抵进阴道口,进不去,尝试怼了一下,除了柱身被内裤边缘刮蹭得生疼,毫无进展。
不想像第一次那么粗暴地闯入,谭周游哑着嗓子说:“我再舔舔。”
詹洋红着脸点点头。
内裤被褪下,谭周游重新埋头吻上去,舌尖代替眼睛描摹每一处,最后在阴蒂流连,轻柔的拨弄开表皮,又用齿锋坏心眼地磨,软硬兼施,势必要让它催出甬道的蜜液。
“嗯…不要咬啊…”密密匝匝的痒意令詹洋忍不住想逃离,想蹭一些粗糙的表面,可是谭周游牢牢钳制着她。
无助的詹洋只好抓他的头发泄愤。
阴道口在他的蹂躏下绵绵翕动,汨汨流下垂涎的液体,在黑暗中晶莹如喜极而泣的眼泪。
舌头一卷,吞入腹中,嫌不够,钻进甬道,逼她给予更多。
“你别这样舔…求你了…嗯…”大腿打颤,失控的快感席卷,詹洋忍不住求饶。
可谭周游不听她的。
湿滑灵韧的舌头在狭窄的甬道初端肆虐,饥渴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簇拥讨好,在得到抚慰后发出汪叽叽的欢叫。
好舒服又好难受。
没有了争吵的遮羞布,她的身体反应直白地令她感到羞耻。
詹洋想抓床单借力,触及平滑的凉席,一瞬间的无处安放,令早已蓄势待发的快感打翻她的身体。
“啊——”随着一声促尖的呻吟,潮液喷溅而出,打湿谭周游的下巴。
谭周游舔了舔嘴唇,不等她缓神,把她的腿往两边一分,握着她的腰往身体一送,势如破竹地插进她痉挛的、泥泞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