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明明每次拒绝我的时候就很有勇气呢,为什么不敢和我聊天呢?”太宰躺在那儿叭叭:“被自己的追求者拒绝的话,啊,今天也是难过到想要美人和我一起殉情的日子呢。”
“那我可以努努力帮你联系尾崎红叶?”
翻了半天没找到有用的东西,我坐回来却发现这家伙居然自己找到了药膏。
“果然只有男人更懂男人吗?”
“我还以为你会说果然是前任mafia干部更懂mafia呢。”
“有那个想法,但是又琢磨了一下,mafia范围太小了,男人更懂男人这句我以后还能多用几次。”
比如某俄罗斯好心人,和某白发红眼裁缝子。
不过晚上我似乎还是玩了坦白局。
主要原因是太宰居然从隔壁屋摸到了一些外国不错牌子的葡萄酒。
说实话,我不馋酒的,但是当太宰发出“这个可是大概要花balabala日元等六个月才能送到的好东西呢,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要不是蛞蝓以前显摆过,我都没听说过这种高档货。”的感叹后,我馋了这瓶酒象征的钱。
这个价位,就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想买但是绝对会好奇的程度。
太宰恶魔低语:“要喝吗?”
“喝!”
喝到就是赚到,反正是mafia的酒,不喝白不喝。
我发誓我没有醉,我意识很清醒,清醒到喝了三四杯后,当太宰问我“纸片的我长什么样呢?”的时候,我掏出手机就糊了他一脸的gif动图和截图。
你看我都能听懂他在说什么,还能有回应,我肯定没醉。
“是帅哥吧,对吧对吧。”我搭着太宰的肩膀一副“我们哥俩好我才给你看”的架势。
“这个帅哥和我长的一样呢。”
“那可不……我去,你怎么和我对象长得那么像,你是不是馋我对象?”
我哥俩好的胳膊改成疯狂戳他的脸,并试图把这个假脸戳歪。
……
然后随着太宰递过来新的一杯酒,我觉得我应该睡了。
……嗯,肯定睡了。
不然我怎么还能准时生物钟起床看到自己一个人完完整整地躺在被子呢?
坐在那儿一脸懵的我听见了衣柜里咚咚咚的声音。
虽然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顽强忍住头痛去打开衣柜后,我看见了一只被绷带捆得严严实实被还捂住了嘴头顶还打了个蝴蝶结的太宰。
“好家伙,我愿称之为行为艺术。”我看着试图从衣柜里蠕动出来的太宰喃喃自语:“太宰先生你打绷带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强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的,但是我汗毛都立了起来。已知:昨晚这个房子只有我和太宰,我在未知自己酒量的情况下吨吨吨到睡过去,第二天早上被捆吧捆吧的太宰在衣柜求救。
那么,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难不成我发酒疯把太宰捆起来了?
当事人就很惶恐,而且一边惶恐一边后退远离那个蠕动的人形。
完蛋了,得罪太宰,吾命休矣。
好在我最后的良心让我没有夺门而逃,等我帮忙把他身上那捆法复杂的绷带解开后,太宰才如蒙大赦一样松了口气:“差点以为就要这样孤零零地死掉了呢,君歌昨晚上对我真是过分。”
我冷汗都吓出来了,救命,什么叫我昨晚对你真过分?为什么你的说法让我那么害怕?
“嗯?我做了什么吗?我什么都没做哦。”
“怎么可以装傻呢?”太宰美女趴地落泪,身后仿佛响起了哀怨的bgm,捂着心口期期艾艾:“明明昨晚,我差点就因为君歌失去了清白,还被迫签订了不平等合约,在衣柜里担惊受怕了一整晚,结果你现在要翻脸不认人了吗?啊,我的心好痛,好像伤口又要复发了,要十个殉情美人的拥抱才能好过来。”
昂?十个美人?我都没有十个美人呢,你居然想要十个美人?
原本还在担惊受怕,想着他是不是昨天胸口真被锤了的我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冷静下来的我虚心发问:“那么我昨晚做个什么呢。”
“君歌昨晚上可是狂性大发……”太宰开始叭叭,我左右看了看,把那堆绑人的绷带捞过来,一脸“你再乱说就可以回衣柜里去了”的表情:“太宰?”
太宰沉默了一下正经起来:“君歌想知道的话就听听录音吧,昨晚上你都自己录下来了哦。”
“不过那是不是君歌还有待商榷呢?”
嗯?我不是我我还能是别人吗?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我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太宰先生不直接告诉我吗?”
“如果君歌愿意和我殉情的话,哎呀仔细一看这里真是绝佳的烧炭自杀的好地方呢。”
啊,这种间接拒绝的说法,我心中不妙的感觉越发强烈:“那算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我把床让给他,去隔壁自闭着了。
不会吧,我真的和太宰坦白了吗?他那说的让我好害怕啊,我现在回溯时间把昨晚的我扔出去还来得及吗?
我躲在死角以头抢地,整个人就是无声的呐喊原作。
别是我担心的最糟糕的状况啊。
所谓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将我为何一直把他和纸片宰分得清清楚楚的答案坦诚布公,虽然我觉得他已经知道了。但只要我不明说,我都还能欺骗我自己我拥有快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