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见到苏韵第一眼起,就没见对方笑过。
那时的苏韵,已经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那双美得动人心魄的眸子里,一看见她,就会浮起冷冰冰的恨意和厌恶。
看她时,像在看一件垃圾。
那种刻入骨髓的恨,让许轻衣在苏韵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甚至到后来,苏韵还被许晏平送进了精神病院。
秦南月见她表情难看,还想说什么,手机突然来了消息。
她低头扫了一眼,眉间拧起疑惑,朝四周望了望,也没再搭理许轻衣,提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一直到贵宾候机室里。
陆庭深优雅冷淡的坐在最里边的座位,双腿交叠,眉目微垂,正低头看着手机。
秦南月踩着皮靴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后,双手抱胸,冷哼了一声:“真是没出息,都追到冰岛来了,连人都不敢见。”
陆庭深喝了口咖啡,疏离道:“你想追陆峋,就自己去。别怂恿我。”
“呵,我还不了解你?你是那种心甘情愿把女人拱手让人的人么?”
“你以后别在她面前,说不该说的话。”
他放下咖啡杯,瓷器碰撞在桌面,出清脆的警告声。
秦南月轻嗤:“我说什么了,你招风耳啊,隔这么远都能听见。”
“你前几天不是为了南风,在找人调查许家吗?”陆庭深漫不经心道,“查到许家那些破事,又正好看见她和陆峋展挺好,拿出来讽刺她,不就是你的作风。”
“你就护着她吧,也没见她领情。你是这样,景臣也是这样,现在连陆峋也被她迷了心窍,你们要气死我!”
陆庭深面色淡漠,半分被她挖苦的怒意都没有。
秦南月也是奇了怪了:“你大老远跑冰岛来,该不会就是为了看她和陆峋在雪地里看极光玩浪漫,自己搁那儿找虐受的吧?”
“许家那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陆庭深话锋一转问。
秦南月见他神色突然认真,也收了嘲讽的心思,道:“就那样,豆腐渣工程一大堆,出事了就抓背锅侠。开区项目那个李新明,不就是替死鬼么?抓一群不痛不痒的人进去,懂行的一看都知道怎么回事。”
“把所有判了刑的名单给我看看。”
秦南月立刻把资料转给他。
陆庭深扫了一眼,眉头微拧:“一个施工员,怎么会比项目经理还判得重。”
秦南月没说话。
陆庭深思索了一会儿,心里有了些猜测,拿出电话想找人继续查时,秦南月拦住他:
“别说我没警告过你,这种事千万不能往深了查。你知道会牵扯出多少人多少事吗?真要闹大了,指不定连你们陆家都脱不了干系。”
他顿了下,最终还是把电话拨了出去。
秦南月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真不知道你做到这种程度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可他如果不去做,许轻衣就是一个人在做。
感情这条路,他被她负分出局,但至少在这件事上,陆庭深想,他还可以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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