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几乎拿不稳这轻飘飘的信纸。
她不敢置信,又不得不信。
因为记忆里的安以泽一直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沈南星捡起戒指和钢笔。
眼前不禁出现九年前自己用这枚戒指跪在地上和安以泽求婚,然后在仓促而盛大的婚礼上把这枚戒指戴到他左手无名指时的画面。
那天去了许多媒体。
因为安父是榆市鼎鼎有名的慈善企业家,而安以泽则是后起之秀。
“长江后浪推前浪呀,后生可畏。”
沈南星记得在教堂内许多商业大佬向安以泽投去赞赏的目光。
“你这姑娘真是有福气,听说你是个医生?以后小泽可以养你一辈子了。”
当时的婚礼现场,不知道是谁拍着沈南星的肩膀问。
她蹙着眉、抿着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感觉有些难堪。
好似在这些商界大佬眼里,是她配不上安以泽。
好在安以泽很快过来了。
他身上的西装是纯手工制作的。
世界上仅此一件。
好像是安父在儿子十八岁时就让苏州最好的绣娘和设计师在做了。
耗时三年,花费一个多亿。
“伯伯,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南星很厉害的,是她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