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只见戚雨曼匆匆离去的背影。
如果是从前,他这会就跟着一起去隔壁了。
戚雨曼总是对常浩辉随叫随到,他吃醋不满,总想在常浩辉面前宣誓主权。
可戚雨曼喜欢常浩辉,自己的做法就像跳梁小丑。
现在,随他们去吧。
独自吃过饭,戚雨曼还没回。
邵佑承没在意,把剩的饭菜放进灶里,转头就进屋睡觉了。
第二天。
邵佑承照常去卫生所上班,跟领导提了辞职,和戚雨曼离婚后,他就不会继续待在军区。
随后清点他负责的中药药材,收养他的姥姥是苗医,他学了一身中医的本领。
清点完毕,发现他制作的外伤药膏几乎告罄,这可是军队的必需品,绝不能少。
于是邵佑承脱掉白大褂,换上80年代的确良蓝布长袖衬衣,背着药篓上了后山。
一忙就是一天。
傍晚天暗,邵佑承才下山。
经过河边草丛,不小心碰到痒痒草,身上迅速起了红疹子。
他忙加快步伐,跳进浅滩,不等骚痒缓解,不远处忽然传来“哗啦”一声。
紧接着,没穿衣服的戚雨曼的头浮出水面。
看清是他后,神色一冷,冷声斥责:“追女人追到洗澡的河里,邵佑承,你简直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