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就已经被警告。
邵佑承不动声色地减去眼底情绪,再抬头又变成了那副温和平静的样子。
“你说得对。”
话落,有人小声嘀咕:“戚营长老公可真大度,换我可不乐意。”
邵佑承假装没听见,继续吃饭。
他不是大度,只是不在意了。
小插曲被揭过,饭桌上又恢复了一片热闹。
戚雨曼不知怎的,一直闷头喝酒,众人散伙时,她已酩酊大醉。
几个热心肠的女兵想着小别胜新婚,不顾邵佑承阻拦,强行把人送到了他卫生所的小单间里。
戚雨曼本就长得高,一个人就霸占了他的铁架子床。
入秋了,天凉。
邵佑承本想帮她盖个被子,却在靠近时意外听到一声含糊的梦呓。
起初他还没听清,俯身凑到她嘴边,“浩辉”二字,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入耳中。
邵佑承直起身,平静的望着酣睡的戚雨曼,心底再无一丝波澜。
只轻轻说了一句:“戚雨曼,很快,你就自由了。”
邵佑承转身出门,在中药房凑合了一宿。
第二天早早就去食堂领了早饭,他回宿舍时,戚雨曼已经醒了。
她正坐在床边,桌上还摆着他买的火车票,一见他回来,就锐利质问:“你去首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