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如遭雷击。
却见下一瞬,向淮楚面色难看地推开了向灼华。
“向灼华,你又犯病了是吗?”
灯光下,向灼华没穿内衣,曲线轮廓随着动作,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饱满。
她倒在沙发上,笑得花枝乱颤:“你怕什么?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的妻子能让你这样欲火焚身吗?”
说着,向灼华悠悠上前,白葱指尖覆上了向淮楚的皮带。
“看,这就是证据,你是不是每次都得想着我才能起来?”
向淮楚漆黑的眸子越发深沉,他的手抬起,指尖停留在向灼华发丝一瞬,随之掌心收紧,将汹涌的情绪忍耐了下来。
“是,但我们不能越界。”
时瑜把这所有的一切都收之眼底,耳边好似轰隆雷鸣作响。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只觉得全身冷的可怕,她将自己塞进被子裹紧,试图汲取一点时度。
却仍不敢信刚刚看见的事情。
不知多久,身后贴近了一具炙热的身躯,贴着她的那处坚硬不已,沉重的呼吸撒在时瑜耳畔,又热又烫。
时瑜陡然一僵,好半响,她才回过神,用力按住向淮楚作乱的手。
声音发紧:“我累了,不想来。”
拒绝并未成功,男人桎梏住时瑜的手腕,强硬地占有了她,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且急切。
即将攀上巅峰之时。
时瑜眼前一黑,她的脸再度被向淮楚的掌心覆上,这一下瞬间将她拉入了冰冷的寒潭之中。
向灼华的话突然响在耳边——‘你是不是每次都得想着我才能起来……’
好似一个巴掌猛地将时瑜扇醒。
她骤然想起,每次情事,向淮楚总会用手遮住她的脸,原来……是把她想象成向灼华。
迎接着向淮楚最后的狂风暴雨,时瑜阖上眼,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