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他六岁,父母常年不在家,家里只有向淮楚和管家和被向母接来的已故好友女儿的向灼华。
到现在,他还记得那一天的深夜。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燃烧着房屋,浓烟侵入心肺,他眼前发黑,就在他即将昏迷,一个小小的身影冲了进来,是向灼华将他救出了火场。
许是那一夜的记忆太过深刻。
他开始关注向灼华的一举一动,渐渐地,便上了心,他清楚自己爱她,但他更清楚,公司的前途更加重要,向灼华并不能给向氏带来利益。
为此,他选择了联姻。
向灼华得知大受打击,她闹过哭过,向淮楚都不为所动,真正让他震怒的是,向灼华为了和他在一起给他下药。
即将失控之时。
这一幕被突然回家的向母撞见了,她震怒不已,三两下将向灼华押走,随之将神志不清的向淮楚送进了医院。
醒来后的向淮楚默认了将向灼华送走。
向灼华在,迟早会影响到联姻,他心中清楚,思念却愈发疯长,只要想她,他便去到别墅去描绘她的模样。
可最近,他描绘向灼华的画好像越来越少了。
向淮楚顶着风雨,来到了涞水湾8号,穿过悠长的走廊,来到了悬挂向灼华画像的画室。
向灼华离开的730多天,他花了360张画像,截止到今日,却没有增多。
注视着满墙的画像,向淮楚神色未明,他来到画架前想要画一副向灼华的画。
思绪却逐渐远去。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时瑜的话,失神间,铅笔依旧在纸上沙沙作响。
‘轰隆’一声惊雷。
向淮楚回神,一抬眼,却僵住了。
画上的人。
从向灼华变成了时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