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即使坐着,也看得出,个子非常高,穿着睡衣,平头,最明显的特征是脸上和脑袋上有三处非常明显的刀疤。
那个寸头见我们是非常嚣张,但见了这个人就像狗见了主人一样。一脸谄媚的笑容,对着那个叫辉哥的人说,辉哥,人我带到了。
那个叫辉哥的人,非常不屑地看了看我们俩,对离他最近的一张赌桌说,小风啊,过来看看这俩人,有没有什么毛病。
他刚说完,离他最近的赌桌旁的一个年轻人就走了过来。只见这个年轻人2o岁左右,尖嘴猴腮,身穿一套米色的休闲西装。背头,用啫喱梳的非常亮,一双三角眼,一看就是诡计多端。
来到我们面前,先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我们,然后冷笑着说,有毛病的话就快点给辉哥认错,叫我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同样轻蔑且无所谓地笑了笑,顺便摊开了双手,示意让他随便查。王冬也学着我的样子,摊开了双手。
那个叫小风的人也不客气,上来就对我的身体和衣服一顿搜,主要查的地方是眼睛,耳朵,领口儿,袖口和衣服兜,甚至是裆内。一看没什么毛病,又开始查王冬。王冬更没有什么毛病。
查完后,小风对着那个叫辉哥的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个叫辉哥的人这才说,欠的钱带来了吗。寸头上前和这个辉哥耳语了两句,示意钱款已还清。
这个辉哥点点头,接着对着寸头和我们摆了摆手,示意让我们可以随便赌了,自己又开始吸起毒来。
我和王冬直接来到了小风坐庄的赌桌,他们玩的是扎金花。刚好有一个赌徒,输光离场,我便坐了上去。
王冬提着皮包站到了我的身后。赌的非常大,底是1ooo元,封顶十万元。
暂时还用不到分子重组仪,只用透视滴眼液,我就可以轻松应付。
赌局开始,六个玩家家轮流坐庄,我用透视眼一看。那个叫小风的,不让我们作弊,但自己浑身都是毛病,我暗自好笑,但也不揭穿他。
满桌子花花绿绿的钞票,看着确实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赌博欲望。
刚开始我还有点不适应,但过了一会,我就像真正的赌徒一样开始享受这种赌博给人带来的快感。说点题外话,就是这种说不出的快感让多少人家破人亡,不过我不会那样。
虽说有透视眼加持,但我也故意输了几把小的,但却赢了几把大的,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赢了1o万元。
那个叫小风的也赢了七八万。又有三家输光离场,但马上就又来了三家,这真是一群不知死的赌鬼。
那个叫小风虽说也赢钱了,但没我赢的多。因为他是出千赢的,所以他越来越怀疑我也是出千的,在我赢了一把大的后,又提出要对我和王冬进行检查。
我假装无奈,又不耐烦地站起来,让小风又检查了一遍。
当然他还是没查出任何毛病,但他还是怀疑,所以也用越来越恶毒的眼神看着我们。
赌局重新开始,为了赢我们,小风开始肆无忌惮地出千。
我倒无所谓,但其他玩家基本上几把就输光了。
又玩了一个小时,我又赢了二十多万。那个叫小风的也赢了十万多。但是其他的玩家都输光离场了,牌桌儿上只剩下我和小风了。
其他的两个赌局也都黄了,赌徒们全部都被吸引到了这张桌子上。那个叫辉儿哥的吸完毒后也坐到了桌子旁观战。
小风和那个叫辉哥的耳语两句后,对我说,小子,赌术不错呀,虽然我看不出你的毛病,但为了防止你出千。以后由我牌,你必须将外衣脱掉,袖口上撸,翻看牌也只能用两个手指,你同意吗。
这是明显欺负人,我摊摊手说,今天玩的差不多了,有点累了,以后有机会再玩怎么样?
这时那个辉哥给旁边的两个打手使了个眼色,两个打手将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示意我别动,这几乎就是明抢了。
我假装认怂,紧张地笑笑说,那就这么玩,没问题。
小风开始牌,他基本上是很无赖地出千。给自己了一套黑桃同花顺789。而我这则是一对j和一个红桃六。这一把,他的把握很大。我们很快都押到了十万元。小风很自信。轻蔑的问我,小子,你现在一共多少钱?
我说,差不多6o万吧。
小风说,那好,这一把就赌6o万封顶的,你同意吗?
我又假装看了看牌,迟疑了一下。对小风说,你这么大把握吗,输了可不能赖账。
小风看我还是这么嚣张,明显被气到了,狠狠地说,赌局到现在还没谁赖过账,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我说,没问题。说完我就把6o万元全部扔到了桌上。然后我立刻用意念操控分子重组仪,把小风的那张黑桃九换成了方块儿七。为了不露出马脚,我又将牌里的方块七换成了黑桃九。
此时小风非常得意,他觉得胜券在握。从一个马仔的包里也拿出6o万元堆到了桌上,然后略带讥讽地,看着我说,小子,开牌吧。
不出意外,我就是一对j和红桃六。
小风开始狂笑着地说,你他妈真是个傻叉,一对j就敢押6o万,老子今天教你怎么做人。说完就把自己的三张牌翻过来,狠狠地摔在桌子上,随着纸牌落桌,围观的人开始有些惊愕。
那个傻辉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并开始质问小风。小风,你他妈的脑袋被门挤了,一对七就压了6o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