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自己种种掩盖痕迹,封凛琛还能找上门来。
“我当然有人证。”封凛琛冷声道:“把人带上来。”
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被保镖扶着,说:“封总,我没说谎。在监狱四年,贺宴靳每天都会去找霍姒依!”
闻言,贺宴靳脸色微变。
“贺宴靳!你怎么解释?”封凛琛怒目而视。
“胡言乱语。封总,连一个囚犯的话你也当真吗?”贺宴靳冷笑着直视封凛琛道。
“封总要是只凭一句话就能怀疑我,那世界上还有清白的人吗?”
“你!”封凛琛怒目圆睁,监狱的事情和贺宴靳肯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处置他。
“封总什么时候这么在意霍姒依了?我记得那天在品酒会,封总可是对霍姒依鄙夷不已啊,哈哈。”
“您辱骂霍姒依的时候,我还以为您有多厌恶她呢。”
“现在霍姒依早死了,封总就没必要在我面前演这出深情戏了。”
“又或者,我想封总是忘记了是您亲自送她去监狱的,吩咐监狱里的人‘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
“封总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
“送客。”
贺宴靳字字扎心,面上满是讥讽。
封凛琛反驳不得,想起在品酒会上自己欺凌霍姒依的事情,愧疚涌上心头。
“封总请。”贺宴靳的秘书摆手做请势,让封凛琛和他的人离开。
封凛琛只能忿忿不平地带着保镖和那个女犯人离开。
贺宴靳看着封凛琛离开的背影,讥笑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