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建鸣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咧着嘴笑:“要。”
多少年后,当黎建鸣偶然找到乔季同当年的蓝壳本子时,现扉页添了一段诗。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那一只
决心不再躲闪的白鸟
倘若爱不可能有对等
愿我是
爱得更多的那人。’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一段诗节选自《爱得更多的那人》以及《白鸟之死》
他俩终于he了,累得卷儿想炫一斤肾宝片。想回血的宝们别着急走,后边儿还有两斤糖。
那什么,走过路过说两句儿,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第79章
小县城的夜晚,冷冷清清。
黎建鸣亦步亦趋地跟着乔季同,走进一家宾馆。
乔季同说道:“小地方没有正经酒店,将就一晚。你先冲个热水澡,明天再接着走。”
黎建鸣看着眼前简陋的房间,心里嫌弃得要死。刚才坐客车没垫塑料布,他就已经浑身不舒服了。如今拎着蛇皮袋入住这种破烂兮兮的小宾馆,他忽然觉得自己白给了。
车票四十,旅馆一百二,总共一百六十块。
堪称史上最低成交价。
黎建鸣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两道浓眉一拧,说道:“这个床单没换。”
“没换?我看挺平整的。”
“新换的床单有折痕。他没换,这是拿湿毛巾抹平的。”
乔季同不以为然:“还给你抹一下,不错了。”说完看黎建鸣那委屈的小样,又觉得可爱。他笑着拍了拍黎建鸣的肩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跟了我,就跟锦衣玉食说拜拜吧。”
黎建鸣见他笑,觉得世界都开花儿了。他把乔季同搂住,爪子探进他衣服里用指甲轻轻地划:“我要洞房阿嚏!”
乔季同给他脱衣服:“赶紧去洗澡,小心感冒。”
“一起洗。”
“一起个屁。”乔季同拉开民工包,从里面掏出一条浴巾扔给黎建鸣,“快去。”
黎建鸣抱着浴巾,磨磨唧唧地往浴室里去。那架势活像要英勇就义。
乔季同等他进了浴室,挎上帆布包开门走了。
还没有两步,就听哐当一声震天巨响。
黎建鸣围着浴巾站在他身后,脸色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