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大口的吃着粥。
时闻瑾见她胃口如此好,也放下心来:“看样子你好多了。”
“本来就没什么事,风寒而已,所以你可以放心了吧。”宋轻声淡淡说道。
时闻瑾抿了抿唇。
“你画的那样好,要不要办个画展?”
宋轻声意外的嗤笑了一声:“难得啊,能看到我的长处,但不用了。”
时闻瑾沉声说道:“费用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来负担。”
“你负担?”宋轻声冷笑着反问道:“你是我什么人啊?来负担我的费用?不用你来假惺惺的做好事。”
“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时闻瑾皱眉。
宋轻声声音更冷:“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如果钱多,多做做慈善事业,比什么都强。”
说完,她腾的起身,来到窗前继续作画。
时闻瑾没想到她的脾气一点就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想给你办画展,真的是因为你画的好。”
宋轻声身体僵了僵,但什么也没说。
因为她感染风寒了,时闻瑾把她盯得很紧,这几天除了去参加夏令营的活动几乎不让她出远门。
宴酩来了一次,跟她交流了一会儿写生的心得后,忽然笑了起来。
“你前夫的眼神好像要杀人啊,是不是看我们俩离走的太近?所以吃醋了。”
宋轻声闻言,回头看了一眼,酒店房间不方便,他们是在大堂里交流的。
果真如他所说,时闻瑾站在不远的地方,目光冷冷的看着这边,但她可不认为那是吃醋。
她回过头,淡笑了一声。
“他是一个怪人,心里没有爱情这两个字。”
“是吗?可我觉得,再冷漠的人在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说不定也会学会。”宴酩饶有兴味的说道。
宋轻声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他不会。”
“要不试一试?”宴酩忽然开口。
宋轻声一愣,抬起头来:“怎么试?”
宴酩忽然起身,离她咫尺之近。
“这样试啊……”
他离得很近,甚至可以看清他肌肤的纹路,细碎的长。
宋轻声没想到他会如此,当即愣住了。
可下一秒,一道黑影忽然冲了出来,一拳挥倒了宴酩。
宴酩挣扎着起身,用手指擦拭了一下唇边的血迹,笑着说道:“这一拳我不怪你,因为我得到我想验证的事儿了。”
随后,他冲着宋轻声眨眼一笑:“看!我说的对吧?”
他没再说什么,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这里。
宋轻声心底不免涌上一股恼怒。
“时闻瑾,你到底要干什么?”
时闻瑾紧皱着眉头,黑沉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光:“他离你那么近想干什么?”
宋轻声冷笑了一声,难不成还真如宴酩所说?他吃醋?
她下意识的反问出口。
“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我们都已经离婚了,难不成看见这一幕你反而吃醋了?”
时闻瑾一怔。
吃醋?
他……真的吃醋了?
怎么可能?他当然不愿承认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让阿轩的同学看到,就不想想别人会怎么看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