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白棠方才笑着看向他的表情温柔又迷人,可那晚晦暗不明的眼神和低沉沙哑的嗓音也同样令他心动。那都是很宝贵的回忆。
涂白棠见他不吭声,继续说道:“我不希望你觉得我追求你是为了那些事。”
“什么?”罗贝有点不明白。
“你搬到附近是为了能经常见到我,如果住在一起,每天都回到同一个家,见面就更方便了不是吗?”涂白棠说,“我也希望每天见到你。”
罗贝整理完了头,感动地看向涂白棠,一直到涂白棠的面颊微微泛红。
然后他问:“那你不想做吗?”
涂白棠扶住了额头。
“唉,”罗贝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酸溜溜的,“是不是我上次表现得很糟糕?”他说着,心里自责起来,“我第一次嘛,太紧张了,脑子里乱乱的,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涂白棠痛苦,“先不聊这个了,好吗?”
“哦。”罗贝点了点头。
他不吭声了,可心里还是不停地想着,眉头不自觉地纠结在了一块儿,摆在腿上的双手手指来回绞。
车厢安静了会儿,涂白棠时不时看他一眼,不安地问他:“琢磨什么呢?”
“你状态一直不好吧?”罗贝说,“怕我担心,是不是?”
所以变不成兔子,连兔子的本能都失去了。
“我……”涂白棠卡壳了。
“没关系的,你多休息一阵子,我们慢慢来吧,”罗贝安慰他,“你是医生,肯定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我不懂这些,但会陪你的。”
涂白棠不吭声,也不看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
罗贝小心地观察了他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潮飞地蔓延到了耳朵尖儿。
当车在十字路口前的红灯停下,他朝着驾驶座的方向挪了挪,和涂白棠靠得更近了些,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悄悄话:“如果真的是我上次表现不好……你告诉我,没关系的。我可以改进一下。”
涂白棠嘴唇动了动,先说了一句“不是”,之后似是经历了一番纠结,又问他:“怎么改进?”
“你上次那样,我感觉特别好,”罗贝转向他,红着脸对他伸了伸舌头示意,“我给你试试吧?”
“……”
“咦,”罗贝视线往下落,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变化,“……你、你看起来明明就很有需要啊?”
涂白棠抹了把脸。
罗贝心想,涂白棠好喜欢做这个动作,和比特真像呀。
“绿灯了!”他提醒涂白棠。
涂白棠踩下油门:“你别说话了。”
“为什么?”罗贝纳闷。
涂白棠眉头紧皱:“我在开车,这里是马路,很危险。”
罗贝乖巧地闭上了嘴。
可他还是很在意涂白棠身体的某个部分,时不时地瞄上一眼,观察变化。
“你今天一定要去看房吗?”涂白棠突然问道。
“约好了呀。”罗贝说。
“具体时间呢,”涂白棠又问,“能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