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人到底谁啊,我看看谁吃了豹子胆了,敢调戏咱沈哥?”
沈鹤却不再过多透露,只低着头说:“我回家了。明天见。”
魏彦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什么,冲沈鹤喊:“明天晚上聚会!别忘了啊!”
他们之前就约好的,周末几人聚餐。
沈鹤没回头,背对他们抬起胳膊挥了挥。
晚上十一点
夜已经沉了,一向作息规整的沈鹤,破天荒地还没睡。
睡不着。
沈鹤已经在书房,写了一个多小时的毛笔字了。
一般他心不静,心情起伏的时候,就会选择练字。
手腕悬空操纵毛笔,需要集中精神,一撇一捺的勾画也需要融入百分百的专注力。
这样写出的字才最优雅好看。
沈鹤写着写着,表情变得古怪。
……因为他才现,自己写了一整张宣纸的‘香’字。
沈鹤轻吸一口气,索性把笔一放。
不写了。
既然这么在意,那就去问一问。
直接问本人。
他沈鹤坦坦荡荡的,没什么不好问的。
如果是别人做出这种不清不楚的暧昧举动,沈鹤会选择直接远离。
但陈清棠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沈鹤也说不上来。
大概是那天的辩论赛上,那种同频共振给他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前所未有。
陈清棠一觉睡到了中午,摸起手机看了眼,下午三点了。
他深吸一口气,趁着那股劲儿,一个翻腾从床上弹了起来。
再不起就来不及了。
一边洗漱一边看看手机。
楚希上午就给他了消息:真不要我帮忙?
陈清棠单手刷牙,单手打字:嗯呐
楚希秒回:行呗,如果沈鹤没来帮你搬家,跟我说一声
楚希:我看看笑话,顺便纡尊降贵地给你搭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