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棠唇角轻轻勾起,抬手抚上他的半边脸,拇指落到沈鹤的唇上,然后若有似无地擦了两下。
他眼神怜爱,嗓音温温柔柔让人心尖软:“你嘴唇都破皮了……瞧你可怜的,不早说,早说我就不让你剥瓜子了……”
沈鹤下意识抿了抿嘴,他也抬手抚摸上陈清棠的唇
先是慢动作、试探性地揉了一下,然后仿佛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开始锲而不舍地继续揉。
尤其是对陈清棠微圆润的唇珠很执着,爱不释手,不断地用指腹去**。
狭小的范围内,床帘拉得很严实,只隐约透露进来一点光。
暧昧和旖旎在催生,好像能闻到一股蛊惑人的甜香在空气里漫散开。
沈鹤的呼吸凌乱了:“你的唇,好软……”
陈清棠被他灼热的目光凝视着,整个人都有些酥。
他轻轻握住沈鹤的手腕,然后微微偏头,让自己的脸贴着男生炭火般的掌心,依恋地蹭了蹭。
水凌凌的眸子荡漾着,那样柔软又动人地注视着沈鹤,带着几分笑意,几分引诱,还有几分鼓励。
这样的陈清棠,宛如褪去清霜的月下海棠,只剩下直白的妖艳、蛊惑,眼眸波光流转间尽显动人心魄。
沈鹤只同他对视了一眼,理性就瞬间崩塌。
像是闻到了腥血的野兽,他猛地将陈清棠扑倒了。
这猝不及防地一下,让陈清棠也愣了一瞬。
但他很快笑起来,笑声轻泠,不娇,但俏生生的:“压到我了……”
沈鹤动了动,撑着自己起来几分,抓着陈清棠的两只手却没松:“抱歉。”
嗓音都哑了,但听起来更性感了。
陈清棠说话跟撒娇似的:“你先起来嘛。”
沈鹤却没动,他用鼻尖轻轻顶着陈清棠耳后的皮肤,一下又一下:“我想,碰你的痣,可以吗。”
如今陈清棠的痣,已经成了沈鹤的欲望开关。
沈鹤想碰那颗痣,并不是痣有多大的魔力,而是他在释放自己想触碰陈清棠的渴望。
想碰痣,其实就等同于想碰陈清棠。
陈清棠溜着他玩儿:“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沈鹤鼻子顶着他的皮肤下移,从陈清棠耳后的位置,一路描摹到后脖颈:“这里的,可以吗。”
陈清棠被压得趴在床上,看不见沈鹤在做什么,但能感受到喷薄在耳后那股火炭般滚烫的呼吸。
他故意逗沈鹤:“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沈鹤的动作停顿一瞬,随后他缓缓松开了压制住陈清棠的手:“抱歉。”
那么委屈,那么挣扎。
像一只正在啃骨头,却被主人制止,于是只能强忍着欲。望把骨头吐出来的大型犬。
眼看沈鹤就要起身,陈清棠一把抓住他撑在自己脸旁边的手,无奈叹气:“逗你的。”
静默几秒,陈清棠听见沈鹤问:“真的可以吗,我再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