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母校内,每年一茬又一茬的少年站在广场上,念着同样的口号——
“我在此宣誓——
“从今起始,我将成为帝国的霜刃,将蒺藜劈开,将敌人枭。
“我将化作帝国的山川河流,用每一声啼鸣写就伟业,以每一寸骨血酿造荣光。
“我是帕罗迪斯的孩子,亦是帝国的战士,我愿奉上我的心脏,守护她的春秋日月,守护子民的一屋一舍,守护花木的朝夕枯荣。
“愿帝国的星辉永不落幕,愿荣光的火炬生生不息。”
……
……
林奈放下手里的机械齿轮,叹气。
又一次实验失败了。
到底什么时候能明出给自己代理所有工作的智慧机器人呢?
不会等到退休都明不出来吧……
看来顶级黑客跟机械专家也有理所不能及的事呢。
正在感慨,窗口“咚咚咚”几声,林奈抬头,见是一只白色的机械鸟在啄他的窗户。
他上前打开窗,机械鸟便飞进来,蹲在桌上摆出拉屎的姿势,从屁股的位置掉出一张纸条。
【致我尊敬的上司奥菲罗老师:
【这几天身体不适,没办法上班了,申请请假一周,陛下说一切对工作室造成的延误和损失在他账上扣。——沈清崖】
林奈沉思片刻,唰唰下笔,写了个【注意身体,不要纵欲】,冷静地塞回了机械鸟肚子里,然后一拍鸟屁股,机械鸟出了“谷咕古”的声音,拍着翅膀离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沈元帅最近沉迷这种赛博飞鸽传书的形式,不爱终端消息。
可能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有一些小怪癖吧。
林奈一边继续捣鼓他的机械装置,一边无聊地想道。
凯撒大道另一头的皇宫内殿,沈清崖腰酸背痛眼冒金星,感觉自己浑身像被一辆大卡车翻过来覆过去碾了无数回,哀怨地看向床头,秦曜这个罪魁祸却好端端坐着,还能精神奕奕看报纸。
“婚礼你想要华式的还是西式的?”秦曜指着报纸上的婚庆工作室广告问道。
沈清崖没好气:“我要你现在立马逝世。”
秦曜放下报纸,睨了他一眼,两只手又蠢蠢欲动搂上了沈清崖的腰腹,后者立即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扭动挣扎,拒绝再跟这个可怕的a1pha有进一步接触。
十天,整整十天!
这十天,他们两个人几乎就是24h*1o地在皇宫内殿的大床上度过的!
偶尔也会在旁边浴室的浴缸里度过。
但反正都是连着的,没差。
以前做a1pha的时候也没感觉秦曜这厮这么纵欲过度啊,沈清崖死鱼一样生无可恋地仰望着天花板——他现在从头到脚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酸痛的,某处尤其。
秦曜若无其事道:“我在大战之后整个身体机能都进化了,估计这方面也是。”
“……”沈清崖,“……倒也不用跟我解释得这么详尽。”
总之,做也做了,最终标记也最终标记了,他的余生注定都要跟这个a1pha牢牢绑在一起了。
沈清崖正在为自己屁股以后漫长的悲惨屁生而哀悼,脑子里就“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