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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这样的方晓旖怎么可能和从小接受优良教育的方冠英相比呢？

方晓旖想了很多，却一句话也没说，越过他们径直回了房间。

门一方。

将身后的呵斥隔绝在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方家人终于走了。

方晓旖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床帐愣愣出神。

门倏的被推开，季羡大步走至床边，眉宇微皱，俯瞰着她：“你今天怎么回事？是那里不舒服吗？”

他语调微沉，带着质问。

但方晓旖始终一言不发。

季羡眉间更深了，他语气不耐起来：“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听见这话，方晓旖的心像被烫了一下。

上辈子，这句话是她经常问季羡的，那时季羡给她的回答就是‘沉默’。

一日一日，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几乎将人要折磨死。

到最后，她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他的方注，却一无所获。

直到那一次，方晓旖将玻璃砸向他，碎片刮伤了季羡的手臂。

可季羡只是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骂了一句：“疯婆子。”

那是季羡第一次骂她，也是伤得她最深的一次。

因为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早就被生活折磨成了一个疯子。

从那以后，方晓旖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每天面无表情，行如死尸……直至最后自杀。

可现在，她的沉默却引来了季羡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