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的确是挺好看的。
岑康宁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想,这回应该不会被艳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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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重新上车。
cybertruck光启动。
但不知为何,分明是一模一样的场景,岑康宁却忽然感觉没那么焦虑了。
也许是身上的衬衫给了他些许信心。
前所未有的昂贵衬衫被祁钊毫不犹豫刷卡买下,包括进店试衣,出店走人。
流程迅地不可思议。
简直和他过往的购物体验天差地别。
不需要为了五毛钱和菜市场老板来回拉扯,更不用在衣服店内上演一出“走,去别家看看”“其实我也没多喜欢”的虚假戏码。
购物就是购物,简单直接。
就好像祁钊的结婚协议一样,权责分明。
岑康宁不由得想,要是婚后的生活也能像今天买衬衫一样简单,其实,结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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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城市街景飞略去。
转眼,民政局的大门出现在岑康宁眼前。
今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52o还要再过几天,因此民政局门口没有排长队,只稀稀拉拉站着几对儿男男女女。
祁钊应该是提前预约过。
给工作人员提供好二维码以后,很快就轮到了两人进去。
结婚领证的程序比岑康宁想象中简单,无非是填表,照相,签字,然后哐当一声,工作人员压下钢印。
“好了。”
那工作人员道。
说着递给两人一人一个大红的本子,本子封皮上印着烫金的结婚证三个大字。
只是看着那三个大字,岑康宁忽然有些恍惚。
好了?
这就好了。
他把自己就这么简简单单嫁了出去,以后个人信息婚姻状况那栏,他就是已婚,如果因为意外住院抢救,签字的人也将变更为他此时的伴侣。
对此刻的岑康宁来说,显然他还没意识到这个身份的转变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此时一切都是不真切的,悬浮的。
他自以为很理智其实非常混乱,自以为很清醒,其实极度眩晕。
直到出了民政局,冷空气扑面而来,冷风吹得民政局门口的树簌簌作响。
被丢失已久的理智似乎短暂回笼。
岑康宁停住脚步,突然问祁钊:“祁教授,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