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孔宇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破了防,崩溃道:“所以到底为什么!这么通情达理,温柔善解人意的你们,却都喜欢上了祁钊那种不解风情的男人!”
岑康宁:“不解风情?”
孔宇真:“难道不是吗?祁钊可是那种你问他喜欢哪种人,他会回答你他喜欢的是詹妮弗·杜德纳的人,这难道还不算不解风情?”
岑康宁:“詹妮弗?”
孔宇真:“生物学家,研究开cRIspR-cas9的那位。”
岑康宁:“……”
很好,这个回答很祁钊。
但说实话,他还真没问过祁钊这个问题。
平时他跟祁钊的对话都相当没营养,无非是签不签新合同,合同新条款到底要不要规定次数的问题。
但孔宇真的话倒是提醒了他。
下回问问去。
他不是好奇,好吧,他其实还是有点好奇。
“听说钊哥你在斯坦福的时候,同一个实验室有好几个中国人,后来你们都还联系吗?”
祁钊:“不怎么联系。”
“嗷,这样啊。”岑康宁勾唇,笑了笑,桃花眼里水光潋滟,轻描淡写说:“没事儿,我就随便问问。那天在图书馆看到新宣传海报了,听说那位姓孔的博士跟你是同门。”
“孔宇真?”
“对,是他。”
祁钊眉头轻皱,手中的卧推动作无意识地暂缓几分。
半晌他道:“不是什么好人,最好离他远点。”
岑康宁:“……”
虽然他对孔宇真的印象确实不太好,但祁钊这么说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岑康宁唇角抽了抽,不由得想起孔宇真那张郁闷的娃娃脸,心说要是这事儿被孔宇真知道了,他八成又得疯诋毁祁钊了。
不过……
“那另一个人呢?”
岑康宁一边在跑步机上缓慢爬坡,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安?”
祁钊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轻松推举一百公斤重量级。健身室明亮的灯光下,他的手臂肌肉线条显得格外健美,优越。
岑康宁却无暇欣赏:“哦,原来他叫安。”
祁钊并没有听出这句话里其他的含义,只是顺着岑康宁打开的话题,很顺嘴地进行评价:
“安很好。”
他说。
岑康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