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康宁眨眨眼,若有所思:“你经常给你导拉红线吗?”
“这倒不是,谁敢啊。”
李明玉道:“只是觉得岑老师您这么好看,才想或许可以试试。您是不知道,钊哥他平时简直就是个科研机器,除了科研还是科研,白长那么帅一张脸。”
“……钊哥?”
“嗯啊。”
“没有冒犯的意思,就是我听说,祁教授他好像脾气不是特别好,但怎么听你的口气,他人还可以?”
“看您怎么定义吧,一般来说校领导肯定觉得他脾气不好,因为他经常不配合学校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活动。但对于我们课题组的人来说,挺好的。”
“比如?”
“科研能力够强,能带着我们文章;出手大方,不克扣劳务,还经常在群里红包。关键是他性格还冷,没事儿的情况下不爱跟人说话,您知道研究生能有这样一个导师,是我多少辈子积攒来的福气吗?”
岑康宁想了想:“确实幸福。”
他不由得想起刘同虎。
确认保研后,岑康宁曾经去刘的课题组里打了一个月白工。
一开始岑康宁觉得没什么。
毕竟土院之虎声名在外,岑康宁曾经也在师兄师姐们的pua下认为,只要能出成果,那么哪怕在过程中辛苦一点,压榨一点,也没多大的问题。
至于被导师随叫随到,买菜扫地,那不是研究生牛马们的基操吗?
岑康宁和其他人一样,没吃过好的,所以把刘同虎从桌上随手扔下来的一点儿骨头渣也当美味。
但祁钊不一样。
他是真给学生吃肉啊。
岑康宁看着李明玉身上明显不便宜的精致Lo1ita失神地想。
“不过呢,最近听说好像有情况了。”
李明玉忽然道。
岑康宁:“?”
李明玉神神秘秘:“上回课题组聚餐,我在图书馆值班没去,听回来的人说老钊看上隔壁校一个大学生小嫩草了,啧啧,人不可貌相。”
小嫩草本人:“……”
李明玉人挺健谈的,可能是因为岑康宁年龄相仿的缘故,话题格外投缘。
跟她聊天也能增进对馆里甚至对祁钊的了解。
只是聊着聊着岑康宁就感觉不太对劲。
不是,夏老师呢?
她不是去接水吗?
怎么这都半小时了还不回来。
他于是不停地看向入口处,两三次以后,李明玉现了他的目光。
“您是不是想问夏老师?”
“对。她说去接水。”
“不用等了,夏老师去隔壁找她搭子聊天去了。”李明玉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