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康宁并不属于那万分之一。
一周后他被医生掀开纱布,便重新见到光明。
再说回对祁钊的想法。
虽然作为一个健康的成年男子,岑康宁“在所难免”对拥有腹肌人鱼线的祁教授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
但总体来说。
这种想法仍在可控的范围内。
尤其是拿到了祁教授的“道歉”礼物后,岑康宁就更觉得于心有愧。
他怎么能肖想这么善良的祁教授呢?
那可是5o9o!
岑康宁当然不可能再继续放纵自己,破罐子破摔,把白纸彻底染黑;然而,也并没有自那以后又重新变回白纸。
染黑了就是染黑了。
就算重新漂白,也再也无法漂回原来的模样。
但感谢5o9o,新显卡带来的游戏体验无与伦比,使得岑康宁在那天以后的好几天里都重新沉迷上了游戏。
没日没夜的徜徉在游戏世界里。
自然也就没空对祁钊继续进行下一步的肖想。
就这样度过了快一个星期,时间进入到七月中旬。
a市的天气依旧炎热,室外地表温度最高可以达到4o左右。这么热的天气,除了呆在房间里吹空调,岑康宁几乎什么都不想做。
他倒也的确没什么好做的。
除了上班,岑康宁就一直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但肉眼可见地,祁钊却忙碌起来。
其实祁钊一直很忙,哪怕是在放暑假,但他似乎一刻也不会停,依旧是每天雷打不动五点钟起床。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祁钊的忙碌却跟平时的忙碌不太一样。
平时祁钊的忙碌是有条不紊的。
他会将自己的工作和休息安排地非常妥当,什么时候做实验,什么时候写论文,什么时候指导学生都是井然有序。
但最近一段时间,就连岑康宁也偶尔会现,祁教授那张冰山扑克脸上竟然出现类似于“疲倦”“烦躁”的情绪。
岑康宁自己做贼心虚,心想:
不会吧,上回春梦的事情祁钊应该不知道。
因为春梦前他就以卧室监控反人权为理由,让祁钊把监控撤了。
祁钊对此没表示任何意见,只是又给他打了两万块钱补偿,然后又被岑康宁重新转了回去。
可不是春梦的事。
还能是什么呢?
岑康宁没想明白,终于在某天上班的时候忍不住跟李明玉打探。
“玉姐,最近你们课题组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吗?”
玉姐当时正在喝咖啡,听完这句话后很不解:“没有啊,小岑老师你怎么会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