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给岑康宁一个文献资料。
贴心将文献用软件翻译成中文版过去的同时,附言道:“每个人都有捍卫自己正常需求得到补偿权利。”
岑康宁收到消息后反复地看了手机一会儿。
实在没明白这条消息是什么意思。
恰好今晚游戏也打完了,于是他靠在客厅柔软的皮质沙上,在灯光下开始聚精会神地看那份文献。
随后,他白皙的脸颊愈变得火热,直至滚烫起来。
岑康宁就好像一只被烫到爪子肉垫的猫一样,再也矜持不下去。
“不是,这是做什么?!”
“为什么还会有研究这玩意的文献??”
“闲的蛋疼吧!”
岑康宁也觉得自己有些蛋疼了,但是是被气得,也有点儿是羞地。
不知道怎么回事。
祁钊忽然了这么一个文献过来。
文献写的倒是挺通俗易懂的,连岑康宁这个圈外人都看一遍都看得看清楚,就是研究一个正常成年男人一礼拜该多少次xsh合理的。
这作者通过问卷,做实验再加上观察自身等等方式得出结论:“一个二十岁以上的成年男人最好一周有一次xsh是合理的,对身心都好。”
岑康宁对他这个结论没什么意见。
对这篇文章本身也没什么意见。
他有意见的是:谁问你了?
没人问过,零人关心。
所以为什么要有这篇文章,为什么这篇文章会出现在他的手机?为什么还是翻译过的版本。
岑康宁面无表情地看着浴室镜子里面容冷硬的英俊男子。
心说:
这张脸上写着很需要xsh吗?
呵。
一个小时后。
指纹锁打开的同时,岑康宁最快度从沙上坐直了身体。
然后,在祁钊进门的一分钟内,他严正声明:
“祁教授,我觉得你想多了。”
“嗯?”
“这世界上的确有人需要xsh这种东西才能维持身心健康,但显然,这一类人中不包括我。”
岑康宁侃侃而谈,神情严肃,桃花眼里毫无半点平日里的戏谑:“祁教授肯定也清楚,在人类学领域,样本调查不代表个体特性。”
而听到这番话,祁钊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也许是觉得岑康宁这回跟他辩论起来的时候终于说了点儿人话,他很认可。
“对。”
祁钊赞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