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说医学界的另一位人物。
跟祁老算泰山北斗,平起平坐。
可那位儿子开的医院,没两三年就全部倒闭。而祁未言的医院,却越开口碑越好,分院越多。
而且说实话,岑康宁自己在这家医院诊疗过,自认为有言权。
这家医院现在很有名气,并不是完全因为祁老。
至少后来不是。因为从头到尾,岑康宁没见过哪怕一处地方用祁老做宣传的。
还是岑康宁自己后来好奇去搜才搜到。
所以私以为,祁未言不是单纯会投胎。
就好像他哪怕知道了祁钊的家庭背景不一般,但仍然会觉得,无论是什么样的家庭背景,都不妨碍祁钊的优秀。
是金子总会光的。
在那样的家庭长大,只是会让他光的更快一点。
—
没猜出来。
岑康宁也正好就不猜了。
他跟李明玉又聊了聊新院长的其他事情,得知这位院长曾经也是科研圈的一员悍将,然而自打开始走入行政这条路,官僚主义愈严重。
李明玉说:“我现在就期待他什么时候早点消停,苍天啊,我正写我的小论文呢。”
岑康宁一听这话,连忙将自己的座位拉开。
跟李明玉瞬间隔得老远。
李明玉:“?”
岑康宁:“我去那边儿玩手机,不能影响你。”
正想要好好摸会儿鱼说说八卦解压的李明玉:“……”
岑康宁不由分说包揽了这一天文艺馆的所有工作,除了接水上厕所,连屁股都没让李明玉抬一下。
而李明玉则被迫老老实实在座位上看了一天文献。
下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蛋白质分子结构,dna表观遗传,疑似学傻。
岑康宁也下了班。
下午五点的a市阳光依旧火辣,岑康宁没打伞,也没涂防晒,全靠着一股回家吹空调的狠劲儿冲进人群里。
紫外线热烈地投射在他的身上。
白皙的皮肤隐隐约约热出了一层薄汗,很快在进入地铁后又消失不见。
地铁上人很多。
摩肩擦踵。
岑康宁绷着脸跟所有人保持距离。
就这么一直维持活人微死的状态。
直到回到家,洗过澡,感受着凉爽的中央空调和沁人心脾的冰可乐,终于长长舒了口气,活了过来。
岑康宁本以为这天会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