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康宁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沙上站起来迎接祁钊。
率先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你是?”
“您好,我是代驾。”
小哥说。
岑康宁一边看向代驾身边靠墙站着的祁钊,一边心想,不是喝头孢了,怎么还请代驾?
直到小哥把人交到他手里离开。
门又被关上。
像是支撑身体的某根线忽然断裂,祁钊异样的身体反应终于再也遮掩不住,清晰无比地出现在岑康宁眼前。
刚一进门。
他忽然紧紧拽住了岑康宁的胳膊,从手掌心里传来灼热烫人的温度。
岑康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祁钊。
在他眼中,祁教授总是冷静的,自信的。
他几乎无所不能,遇到任何事都可以迅掌控一切。
可此时此刻,无所不能的祁教授呼吸急促,胸口衬衫纽扣被打开,额前碎微湿。
岑康宁:“……”
“不要送我去医院。”
岑康宁:“…………”
忽然他有些紧张。
但不是因为担心祁钊的身体状况而紧张。
而是因为另一种可能,因为祁钊握住他胳膊的掌心薄汗,因为二人此时亲密无间的皮肤接触而紧张。
岑康宁的心跳开始变得很快,眼珠子也不知所措左右乱转起来。
“这,不好吧?”
他听到自己说。
祁钊此时还能勉强维持理智,虽然眼神已经不受控制地落在岑康宁色泽鲜艳,张张合合的嘴唇上。
但还是坚持说:“不用。只是一些催情的成分,可能的话请帮我买一些醋酸环丙孕酮或非那雄胺。”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呼吸依然很沉重。
热气喷洒在岑康宁的脖颈上,有些烫,也有些痒。
岑康宁从未面临过如此状况,一时感到难以承受的同时,第一反应当然还是替祁钊买药,或者是把他拖到浴室里用冷水让祁钊冷静冷静。
可祁钊说话的度实在太快。
况且,岑康宁又不学医,也不学生物。
自然他无法准确地重复祁钊方才口中的两类药物。
此外,在将人拖到浴室的过程中。
虽然岑康宁力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