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猜测开始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有关二者婚姻协议的。
有关岑康宁工作的。
岑康宁生平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如此讨厌意外与变故,只因为他不愿意接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被打乱。
而祁钊回答:“有,感冒。”
岑康宁:“……”
“感冒算什么大事!而且我身体好得很,抵抗力特别强,淋这么点儿小雨根本就不会——阿嚏!”
开放着冷气的电梯里。
岑康宁华丽丽地打了个打喷嚏。
幸好此刻电梯里空无一人,否则就凭岑康宁方才的豪言壮语,铁定会引起群嘲。
岑康宁一下子老实了。
很快电梯抵达16层,门被打开。岑康宁好奇地跟在祁钊身后,打量着四周,一时间甚至忘记了瑟瑟抖。
“祁教授你平时就在这里办公?”
“嗯。”
祁钊道。
岑康宁其实还想再多看几眼走廊,多问几句。但祁钊已经最快度用卡打开办公室大门。
没办法,岑康宁只好收起好奇心,先进去。
虽然,对祁钊的办公室,他更好奇。
“好大。”
岑康宁一进门就先感慨。
不由得有些羡慕,p大就是待遇好,尤其是对像祁钊这样的教授。
整个办公室看上去像是间两室一厅。
除了办公以外,还有单独的卫生间,休息室。
怪不得祁钊每天晚上十点半才回家,合着在学校也能完全满足休息需求。
不过床肯定没家里那张舒服。
十多万呢。
岑康宁这样想着,然后手里就被递了一条很大的干毛巾。
“擦头。”
祁钊说。
“哦。”岑康宁很顺手的接过,没有过多抗拒,直接就揉着脑袋擦了起来。
那是很干燥,柔软的毛巾。
不一会儿就吸走了岑康宁头上约莫百分之八十左右的水分,让湿漉漉的岑康宁很快变得清爽。
岑康宁擦完以后果然觉得舒服多了。
觉得自己已经不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