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早知道加一,期待机器人会谈恋爱果然还是想太多,俺觉得最多再不到一礼拜,小嫩草就会彻底醒悟,和钊哥拜拜。”
但大师兄说:“那可不一定。”
“怎么说?”
“我出门前看见钊哥在买礼物,以钊哥的财力,说不准礼物一到位,过两天就和好了。”
—
周六的下午。
岑康宁在自己的小套间里昏天黑日打游戏,出来在冰箱拿饮料的时候,现家里来了几个陌生人。
陌生人穿着整齐划一的深蓝色工装。
正拿着尺子和电动螺丝刀在对着主卧室里的方向比划。
岑康宁见到祁钊也在,本来想开口问祁钊两句,可话刚到嘴边又想起两人正在冷战。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一星期。
岑康宁现在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但冷战这回事就是这样,除非有人肯先一步低头给台阶,否则断然不可能轻易结束。
想了想,岑康宁最终还是没给这个台阶。
他拿好饮料以后就回去继续打游戏。
房间隔音很好,因此隔壁电钻嗡嗡的声音也传不过来,岑康宁一直打游戏。打到十点半以后洗了澡,准备跟平常一样回祁钊的房间里休息,像以往一样,结束跟祁钊不说话的第不知道多少天。
然而推开门。
主卧室里的格局大变样。
舒适的两米大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两张同样大小,规格的新床铺,中间隔出一个过道那么宽。
祁钊正站在床前,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
听到门响后他转身,主动对岑康宁说话:“你回来了……”
“不至于吧?”
嗡地一下脑袋炸开。
岑康宁愤怒地打断了祁钊接下来对这两张床的介绍,再也无法维持理智与体面:
“我都答应你遵守合同了,也收了你的钱,结果你还是担心我跟人在外面乱搞吗?”
“……”
祁钊没想过岑康宁会这么想。
他重新买床,只是因为前两天查看了卧室监控,现自己睡觉的时候偶尔会打扰到岑康宁,遂向品牌商订购了这款私人订制的大床。
这张大床比原有的大床还要更宽出五十公分。
优点是可以利用遥控器,随时一分为二,或是二合为一。
如此一来,岑康宁今后就不必烦恼于祁钊夜晚的打扰,也不必担心白天自己的母亲刘海俐女士忽然袭击。
祁钊本以为这至少是一个能够让岑康宁高兴的举动。
可岑康宁还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