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康宁终于又松了一口气,心说太好了,祁钊应该也不会无聊到每一天的监控都仔细看。
这样一来冷战时期他趁着祁钊睡着的时候突奇想恶作剧挠他脚心的事儿应该不会被现。
“哈哈,没有就好,其实我还担心我有没有睡觉打呼噜磨牙呢。但既然你这么说了,应该没有。”
祁钊说:“没有。”
“那就好。”
岑康宁彻底放心,心头大石落了地,倏而唇角勾起个浅却温柔的笑容来,卧室橙色的暖光灯下显得漂亮又干净。
他看着同样躺下来的祁钊,想:
过来人的话果然有经验,他就应该多听听敏姐的建议。
这不,沟通结束,误会解除了。如果早点沟通的话,可能连冷战都不会有。
又不由得懊恼。
当时到底还是太不理智。
然而就在他总结教训,决定跟祁钊说完晚安后各自休息时,忽然,已经躺在床上说过晚安的祁钊莫名其妙又开启了新话题:
“你刚刚说,你跟魏书训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黑暗中的声音低沉有力。
像是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
岑康宁愣了下:“对。”
“具体呢?”
“什么具体?”
“具体是什么关系?”
祁钊问。
岑康宁不知道祁钊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他:“哦,这个啊。具体来说,以前勉强是前男友,现在就是单纯的单方面骚扰关系,他骚扰我。”
祁钊终于沉默了。
—
这一晚岑康宁意外睡得很好。
也许是因为折腾了一天,身体累了;又也许是重新回到了床上睡觉,太舒服。
总之岑康宁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神清气爽。
唯独起床后意识到闹铃没响,上班迟到,惊慌失措了那么两分钟。
但两分钟后,他就看到祁钊留下的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清隽有力,言简意赅,颇有祁教授风范:“帮你请了假,好好休息。”
岑康宁拿起纸条,眉眼一弯,嘴角弧度有点儿难压。
经过昨晚那件事儿。
不知怎么的,忽然他就觉得,其实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