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岑康宁终于心满意足。
认为祁教授总算准备了一个还算浪漫的求婚。
那天晚上于是颇为放纵,很是主动。
虽然后来导致的结果是第二天他必须请假,但考虑到求婚这种人生大事一辈子可能也就一回。
请假就请假吧。
岑康宁倒也不会特别可惜。
可求婚这事儿都已经过了好几天,岑康宁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彻底过去了的时候。
很忽然地有一天,岑康宁需要开车出一趟门。
结果打开后备箱的瞬间。
砰地一声。
永生花组成的marryme与带着戒指的小熊玩偶像魔法一般,再度出现在他的眼前。
岑康宁顿时懵了。
当时还以为祁钊是不是跟人换了车,结果后来等他办完事他问起祁钊才得知。
原来,后备箱是另一个备选方案。
“实际上,客厅是第三方案。第二方案是如果当时你在民政局不同意,那么走出民政局以后,在停车场,我就再求一次。”
“……”
“你到底准备了多少备选方案?”
岑康宁忍不住问。
祁钊不正面回答他,只一味地亲着他的眼睛:“每次做实验,我都会至少准备三个以上的备选方案。”
言外之意连实验都有三个。
求婚就更不用多提。
岑康宁被亲得已经浑身酥软,像一团浆糊。可仍旧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把祁钊的脖子搂着,问他:“那你求婚同意以后,这些方案都没撤掉吗?”
祁钊说:“不撤,有机会了就再求一遍。”
于是那天以后岑康宁就被迫开启了求婚开盲盒的过程。
一开始在后备箱现求婚布置的时候,岑康宁还会惊讶;后来在学校的小花园里,被一个无人机忽然带着一个爱心气球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学会了立刻拍照记录。
再后来。
迪士尼乐园里,米奇老板搀着老板娘蹦蹦跳跳地来到他身边,拿出一个戒指款毛绒玩具的时候。
岑康宁已经完全可以做到当时非常淡定的接过来,忽略起哄的围观群众,回家以后没人的时候再开始高兴。
只是盲盒开着开着岑康宁后来就也有点儿累了,而且眼看着都快获得另一个外号“求婚哥”了,便躺在祁钊的怀里问他:
“老公,你的备选方案还没结束吗?”
“快了。”
祁钊说。
“要不这样,你直接告诉我还有哪里,我们找一天时间直接去全部打卡吧。”
岑康宁如是笑着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