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只把我當表哥嗎?」
這是虞姝挽從未見過的林卿柏,有些嚇到了。
可林卿柏不給她機會,垂著眼看她,「你要他還是要我?」
虞姝挽害怕,卻毫不猶豫地抱住了林卿柏,聲音一點都沒壓著:「我要表哥!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怕得手指都在顫,而後感覺到抱著的人摸了摸她的頭。
林卿柏似乎笑了:「好,那我們回去就成親。」
虞姝挽想看他,但男人的手掌壓在後腦,隱隱發著力,讓她沒辦法看到他的表情。
虞姝挽聽到林卿柏說:「挽挽,不要騙我,我會難過的。」
畫面戛然而止。
虞姝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房屋後,渾身都放鬆了,嘆聲氣,翻身面朝著外側,臉上是不可忽視的燙意。
怎麼做了這樣讓人煩躁卻又欣喜的夢。
尤其是最後那句話,弄得她渾身不舒坦,就像羽毛撓著心臟,怎麼都阻止不了。
虞姝挽把玩著自己的頭髮,懊惱嘆氣,又翻了個身面朝里側。
就這麼一會兒,額頭就出了汗,不是熱的,而是被那夢境嚇的。
「姑娘姑娘,您醒了嗎?」
門外的元知敲了幾下門。
虞姝挽坐起身,「醒了,你進來吧。」
。
元知推門而入,笑道:「今日的天好好啊,夫人說再有三日咱們就能回上京了。」
虞姝挽摸了下手腕。
還有三日,林卿柏一定不會跟程敘碰面的。
她放下心來,讓元知去端洗漱的水,自己先將衣裳穿好了。
虞姝挽昨夜睡那麼晚,今日都沒起晚,還趕上了跟柳曇和林夫人一起用膳。
林卿柏並不在,林夫人說他又去了官府。
芸城沒人認得他,他不必像在上京那樣躲躲藏藏,去官府的次數都多了。
虞姝挽低頭吃著晶瑩剔透的蝦餃,默默聽著林夫人跟柳曇聊林卿柏這個人。
林夫人說,林卿柏自幼就喜歡一個人藏著事,什麼事都不跟家裡說,她跟林老爺都不知道林卿柏在想什麼。
林夫人還說,林卿柏這個人有時執拗的可怕。
林卿柏十三歲的時候折了根毛筆,那是他最喜歡的毛筆,折了之後整日沉著臉,一言不發,沉默地不正常。
林老爺怕他憋出毛病,找人做了根一模一樣的毛筆送過去。
誰知道林卿柏居然扔了,說:「沒了就是沒了,永遠不可能有其他的筆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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