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韫白抿紧唇线,少?顷,才沉闷地应了声,“我知道?。”
和6皎道?完别,两人开车回家。
一路上,薄韫白都没怎么出声。
车里?放着古典音乐,还开了檀香味道?的车载香薰。
可?男人看起来,并没有多么平心静气。
柳拂嬿知道?薄家很复杂,但没想到这些天的所见所闻,更是一次次地加固、刷了这个?印象。
她回想着薄韫白和父母的相处方式,现他们两个?人实在是天差地别。
彼此都无法?想象,对方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长大的。
柳拂嬿垂眸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个?罐子,是出门前6皎塞给她的。
打开盖子,酸甜的话梅味就飘了出来。她拈起一个?,扔进嘴里?。
薄韫白侧眸看她,就见女人双手捧着话梅罐子,身上那股淡漠劲儿散去不少?,宛如一只掉进胡萝卜园的小兔子。
双腮稍稍鼓动着,吐息间弥漫着清冽的果香。
“尝一个??”
见男人注意到这边,柳拂嬿又挑了个?大个?头?的话梅,直接伸到他面?前。
薄韫白还在开车,不明所以地启唇。
女人指间的淡香欺近一寸。
柔软的蜜饯落入口中。
怕咬到她,一直等柳拂嬿收回手,薄韫白才合回牙关。
可?尝到味道?的一瞬间,男人清俊的眉宇立即蹙起来。
也没怎么细嚼,就囫囵咽了下去。
“好酸。”
柳拂嬿轻轻弯了弯唇。
“你怎么能不爱吃这个?啊。小话梅。”
她用男人听不见的音量,低低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双眸流淌着明亮的光。
车内安静,檀香和话梅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好闻。
柳拂嬿望着夜景,抱着罐子了一会儿呆,没再提话梅的事?。
过了阵,才开口问薄韫白。
“对了,你小时候,有小名吗?”
“没有。”薄韫白回得很果断。
“就拿全名叫,或者不带姓。”
也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柳拂嬿决定?不拆穿真?相,点了点头?:“哦。”
“你呢?”薄韫白随口问道?。
“我算是有一个?吧……”
柳拂嬿搜寻着泛黄的记忆,少?顷,又自顾自摇摇头?。
“可?能也不算?”
闻言,薄韫白有点无奈地扯了扯唇。
“怎么这种事?儿也有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