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頭暈目眩。
徐牧眼眸失神,沉浸在奇異的情緒里,靈魂遊蕩天際,直到——
「主人!你聽不到我說話嗎?我說浴室的熱水器炸了!!!」
徐牧還摸著臉,滿是茫然,「什麼炸了?」
納德司:「……現在看來,是我的腦袋要炸了。」
徐牧:「說人話。」
納德司:「浴室的熱水器炸了,您聽到了嗎?」
徐牧像個複讀機,「哦,熱水器炸了啊。」
「炸了您不該給點反應嗎?」
「沒事,換個的就好。」
「但它現在滋滋冒煙!」
艹,冒煙!!!
徐牧蹭地站起來,「你不早說!觸發走廊的煙霧報警器怎麼辦?這要給錢的!貴得要死!」
他狂奔浴室,一隻腳差點甩掉拖鞋。
納德司冷笑。
「那也沒辦法,誰讓您還在回味一個臉頰吻呢?」
砰——
徐牧結結實實地摔了一跤。
四腳扒開。
臉著地。
但最可怕的,還是納德司的話在他腦海餘音迴蕩。
還在回味一個臉頰吻……
回味臉頰吻……
回味……
吻……
徐牧炸了!
炸得比熱水器還徹底!
「納德司!」
「你不要胡說八道!!」
「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回原廠維修!!!」
「我今天就帶你去換晶片!!!!」
納德司:「……」主人瘋了。
至於嗎?談個戀愛還害羞?
行吧,他以後都不講了。
第32章
最近氣溫又降了。
徐牧每次出門,都要做心理建設,迎接沒有暖氣的世界。
「爹爹!」燁燁背好小書包,蹦蹦跳跳地走出來。
「哎,燁燁。」徐牧招手,「走走走,我們上學。」
徐牧現在除了接燁燁回家,還承擔起了早上送燁燁的任務。
嗚呼——走廊的寒風躥入。
徐牧打了個顫,兩手搓了搓,妄圖摩擦生熱。
「阿牧。」柏念也喚了一聲。
「早,念也哥。」
柏念也視線落在他雙手,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