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話,又哭了起來。
「太感謝你們了,」柱子爹滿臉的後怕,一個激動就要跪下,「柱子要是沒了,我跟娃他娘也活不下去了。」
謝延昭趕緊將人扶起來,「柱子還沒有脫離危險,要趕緊去醫院。」
阮明芙往後挪了兩步,「是啊,得去醫院查查。」
都休克了,別引出併發症才好。
「應該的,」大隊長這個小老頭一拍大腿,「開拖拉機去,那個快!」
「隊長,我們也不會開啊。」
謝延昭:「我送他們過去。」
謝延昭腿長,抱著柱子走得飛快。其他人在後面拼命地追,才勉強趕上。
看著他們的背影,村里人議論開了:
「謝同志可真是一個熱心腸的好人。」
「可不是,聽說還是單身呢?」
「真的假的?」
……
一陣冷風襲來,阮明芙忍不住了個噴嚏。她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快步朝知青點走去。
知青卻沒湊那個熱鬧。
她們剛吃完飯,正在院子裡歇晌。看到阮明芙的身影,聊天的幾人頓了一下。
原主與這些知青都是面合心不合,她也懶得做什麼表面功夫。
徑直進了屋。
胡麗紅好奇地看向眾人,「怎麼出去一趟,成這副樣子回來了?」
「誰知道啊。」
對阮明芙一直抱著惡意的女知青笑了,「這還不清楚?」
「你知道?」
幾人都刷刷看向她。
「她昨天才許下的豪言壯語你們這麼快就忘了?」女知青得意一笑,「這是去勾搭人,軍人同志不上鉤反倒把自己給弄成這副狼狽的德行。」
「身上這件衣服也不知道又是哪個野男人的。」
第5章
這件衣服的料子一看就不便宜,野男人的家底應該差不到哪裡去。
女知青氣得咬牙切齒。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胡麗紅也點頭,「我聽別人說,她先前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去了,去的正是水庫那邊。」
「咦,她怎麼這麼不要臉?」
「我就說軍人同志火眼金晴,才不會被騷狐狸迷惑。」
「看她的模樣該不會是跟哪個野男人滾到溝里去了吧?」
「勾搭一個又一個,」女知青也啐了一口,「不要臉的女。表子!」
她正要開口說什麼,兜頭一盆涼水澆了下來,其他知青尖叫著四散跑開。女知青來不及跑,淋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