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破产了的安意意吗?平时最嚣张了,现在居然这么落魄了啊。」
「对啊,对啊,她看起来好cheap啊。」
「啊,她看起来好土,真恶心。」
不得不说,这几个演员那鄙视的眼神,夸张的肢体语言,做作的台词,还真就把小人得志演绎得淋漓尽致。
眼见着傅清之越来越近,扮演恶毒千金的演员更加嚣张,她抬起手,飞快的甩了我一巴掌,打得我脑瓜子瓮瓮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傅清之已经丟了伞,抓住扮演恶毒千金演员再次扬起来的手,以绝对的压迫感说道「你再动手试试?」
那几个演员被吓得噤若寒蝉,傅清之冷冷的放开了女演员的手,冷声吼道:「滚!」
演员们立马四处散开,恶毒千金不顾被淋湿的狼狈,向我对嘴形:「姐,妥了,别忘了尾款~」
我给了她一个眼刀,发泄她打我巴掌的不满,不过看在效果不错,还是慢吞吞给了她一个Ok的手势。
傅清之摸了下我被甩巴掌的地方,我戏精上身,立马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自己个无家可归,那凄惨可怜的小白花形象跃然纸上。
果然,傅清之有些动容,他不但帮我撑伞,还把我带回了他的家。
我缩着身子,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牵他衣摆,怯生生的问他「傅清之,你会不会赶我走?」
傅清之转过身,一向清冷的脸上,居然对我浮出一丝笑容「当然不会了。你不要担心。」
我暗自窃喜,面上却装作可怜无助又倔强的模样「你…你…放心。我…不会…白吃白住…的,我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抵账。」
傅清之又笑了笑,转身走回屋中。
我一看他又笑了,觉得这事儿有戏,就卯足了劲儿干活。
可惜,我太高估自己的能力。
我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叫**家务活简直是灾难。
反正,我不干不知道,一干吓一跳,等我反应过来。
我已经烧糊了饭,整坏了抽油烟机,洗坏了傅清之的高定西装,烧黑了墙。。。。。。
傅清之闻到饭糊了的味道,急匆匆地出来,连衣服都没穿整齐。
他换了薄层衬衣,轻纱领带,下面一条极有质感的西装裤,因为匆忙,连衬衣下摆都没来得及扎进去,却无端的多了几分的性感。
傅清之手扶着衬衣下摆,抬着眼,望着满屋满地的狼藉,脸色有些黑沉。
我急忙掐自己,努力让自己挤出来眼泪,红了的眼尾,估计看起来软糯又可怜「傅清之,我…没…想到…自己…那么…笨。」
「我真的,什么事都做不好呢。」
嘿嘿,这回妥了,小白花的套路被我拿捏得死死的,就不信这小子不上当。
这下子,不等他来责备我,我自己先责怪自己,谅他也不好意思发火了。
不行,我得再加点戏,咬咬唇,缩手缩脚,低头掉眼泪,破碎感来一波。
不得不说,我简直是小白花本花!
果然,傅清之看着我这模样,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今天我给佣人放假了,没人干活。」
「你坐在这里等着,我来做饭。」
我继续装小白花,咬着唇推辞:「那怎么好意思。」
可耐不住我身子比脑子转得快,早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着饭吃了。
傅清之居然没在意,他笑了起来,上前几步,亲昵的点了点我的额头,语气宠溺:「你呀你,别说客气话了。从前不都是这样的么?」
这个点额头的动作,这种宠溺的语气,他脸上的灿烂的笑容,我总觉得似曾相识。
可当我再仔细回想,却又抓不住一点印象。
大概,是我想多了吧。
也许,傅清之就是爱好小白花,就像我爱好细腰一样。
都是爱好,不磕碜!
我端坐在沙发上,喝着果汁,看着电视,时不时偷看一眼厨房。
可就是这不经意的偷看,却让我再提不起心思看电视,因为我偷看傅清之越看越心热。
也不怪我心猿意马。
傅清之身长腰细,那件薄层衬衣实在妖娆,让他那身白腻均称的肌肤,似在云山雾罩之中,神秘又美好。
再加上,他那条剪裁奇巧的轻纱领带,那条十分显他腰身的西裤,一步一动,风流雅致。
最致命的是,他前胸还围了黑色的围裙,后背勾了四条细带,要命的性感。
哇,他滚动的喉结,若隐若现的锁骨,围裙勾勒出细腰的轮廓,那粒被掩在烟火气里的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