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爵完全不害羞,还挺得意地回怼单身狗的好友。
“注意身体。”秦深走到了薄琢身边,口吻莫名透出一丝同病相怜的感慨,“不要让人太欺负了。”
薄琢面颊微红,不知该如何接话:“还好。”
秦深眼睛亮起来:“真的?”
薄琢有点疑惑,没懂他的话:“?”
秦深干笑两声,稍稍偏过头,俊深的眼眉渲起一圈赧然:“我看着顾爵体力挺好,想知道你怎么做到让他节制的……”
薄琢明白了什么,脸上的热度立时下降,转而换成一种难以抗拒的探寻,他想到了对方有男朋友,而对方问他这个问题,在那档事上应该也很苦恼。
“能说吗?”秦深抓抓后脑,把尴尬压下。
薄琢:“可以说,只是我也没有好办法,得看他自觉。”
“他要是不自觉,我就……”
薄琢跟秦深交流起怎样让体力没尽头的男朋友节制的议题。
“你有没有试过……”
“我试过,但管一段时间就没用了。”
“还是得提前消耗他们的精力,到晚上会好点。”
“这个倒是可行,但我那位要工作,工作回来就压着我,根本没机会实行。”
“他工作一天都不累吗?”
“不累吧,主要是动脑子。”
薄琢与秦深面面相觑,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论有个可怕体力且欲念深重的男友的痛。
原来世上不止自己受这份罪。
“我能问一下,你是上面还是下面的吗?”薄琢抵抗不住好奇心,忍不住问出口。
秦深真感到一些丢脸的难以言表,低声说:“上面。”
薄琢沉静须臾:“我也是。”
“巧了,我们都是。”两人背后突然冒出一道幽幽男声,夹杂丝许清甜的笑意。
薄琢心里咯噔一下,猛回头看去。
秦深比他冷静几分,微锁眉望向忽然插话的人:“什么时候过来的?”
施锦玉哼唧一声:“你啥态度,看到我很不爽吗?”
薄琢茫然:咋吵起来了?
“……你想多了。”秦深熟练顺毛,“我没有,没瞧见薄琢被吓到了?”
施锦玉把注意力移到薄琢身上:“我……”
“没事。”薄琢直接截住话,摇头表示没关系。
“他说没关系啦。”施锦玉转而盯住秦深,十分擅长地顺杆爬,极盛的容貌称得他即便是娇纵也让人讨厌不起来,甚至觉得他就该如此张扬肆意。
秦深无力地抱怨:“你们都喜欢惯着他。”
薄琢欲言又止,他也没惯着呀,不是什么大事,没啥好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