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够理直气壮,一副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我们不闹了。”薄琢不想和对方一直僵持下去,不习惯地放软语气,讲和道,“你不是要擦药吗?我给你擦。”
顾爵听着薄琢难得温软的轻语,音调中的滞涩明显,应当是鲜少如此,他是第一个这么被对待的吗?
猜度到这里,顾爵怔愣须臾。
薄琢察觉到顾爵的松懈,以为对方听进去了,他小心翼翼地移开手,没有受到阻碍,只是从虎口到食指指节都是咬痕。
他悄悄地瞪了眼顾爵。
然后,拿起红花油倒掌心里揉搓,认命地给人上药。
掀开衣服后,好几个地方被撞青了,白皙肌肤上的淤青十分显眼,薄琢心中的郁闷消减不少,摔得是有些惨。
他没受伤,幸亏是有顾爵护着。
擦药就擦药吧,就不故意用力了。
顾爵还不知道因为自己伤得重,避免了被以消化药效为由的刻意报复,药油经过摩擦是热的,敷在背上时没有骤然一凉的不适。
“力度可以接受吗?”薄琢轻声询问。
顾爵脸埋在臂膀间,闷闷出声:“疼。”
薄琢放轻动作:“现在呢?”
“疼。”
薄琢再次放轻,几乎是一触即离:“可以吗?”
“还是疼。”
“……”额角青筋蹦出,薄琢从后牙槽挤出话,“要不换人擦?我手粗不会伺候人。”
“不疼了。”顾爵即刻道。
薄琢眼神微凉,冷冷地盯了顾爵片刻,决定不给对方好脸色看,不然得寸进尺,他该怎么擦就怎么擦。
顾爵五指收紧,忍痛中。
第14章应该没人会给他投票了
抹完药,林子辰和赵澜已经上床休息。
薄琢才开始洗漱。
顾爵跟他一块,战决。
两人无话,争取多睡会儿。
录制完主题曲舞台,节目组就给他们放假一天。
有人出去玩,也有人留在厂里。
薄琢一个人回宿舍补眠,另外三舍友都出去了。
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