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冒出退让的想法,他隐隐生起自己完了的预感。
“别叫了。”顾爵捂住薄琢乱他底线的嘴,他停了停又说,“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
不能说话的薄琢:“……?”
顾爵翻身压住他,一寸寸巡视着,仿佛在挑选哪里好下口的狠绝。
陡然天翻地覆的身位,薄琢晃了晃晕眩的头,视线再次恢复清晰时,就看到顾爵强硬的态度,以为撒娇讨上下失败了。
“我考虑一下。”顾爵在薄琢最明显的位置——喉结,张开牙齿重重地碾磨,打下标记。
薄琢轻嘶一口气,要害被人掌握的感觉令他不适,但他没有做多余动作,听到对方的话:“你之前也这么说。”
顾爵嗤声:“那你躺?”
“……”
顾爵:“你不能要求我马上同意。”
“我不是要逼你答应,不做到那一步我也可以接受。”薄琢拿出早就打好的腹稿,“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舒服不伤身。”
顾爵更是不爽:“怎么,我就那么不吸引你,操都不想操?”
薄琢被他的说话方式整失语了,话也太糙了,不过还是诚实回答道:“想的。”
“嗯?”顾爵,我咋看不出来,以为你是个和尚来着。
薄琢看出对方的质疑,既然前面已经做到那种程度,现在就不能半途而废,他压抑住羞耻,尽量平和地讲出他的感受:“你的身体很好看,也很干净,皮肤光滑,肌肉柔韧有力量,手感很好。”
顾爵唇角翘起,尤不满足:“还有呢?”
“……你长得非常帅,符合我的审美观。”薄琢从没跟顾爵说过自己对他的想法,现在全抖落出来,让他产生了种被迫扒光的感觉。
顾爵用你竟然是这种以貌取人的眼神鞭笞薄琢:“你是不是老早就对我见色起意了?”
“我是想做朋友。”薄琢挺遗憾两人不能成挚友,他一直觉得友谊比没有保障、虚无缥缈的男同爱情牢靠。
顾爵可不想退回哥们的位置,强势打破薄琢虚妄的念头:“想都别想。”
真是霸道,想想都不行。
薄琢默然须臾:“没想了。”
反正他们就一年,一年后分道扬镳,与其耽于过去,不如想想在这一年里怎么顺利结束,减少摩擦和伤害。
顾爵掐住薄琢的下颚:“你在想什么?”
薄琢当然不敢讲出事实,他吸取上次被识破谎言的教训,毫不动摇地注视顾爵:“你要是没兴致了,我们就趁早睡觉吧,明天还要录制,可以多休息会儿。”
“原来是欲求不满,满足你。”顾爵曲解他的意思,开始新的征程。
可能仍旧现薄琢有所隐瞒,顾爵折腾得更厉害了。
薄琢迷蒙中思索要不要涂药,好像破皮了。
顾爵疯狂时,并没有完全失去分寸,没让薄琢受伤,就是屡次使用的胸和腿比较红比较肿,其它仅仅是吻痕又增添了层。
第二天早上。
薄琢艰难从暖和的被窝出来,他没睡够,昨晚顾爵跟牲口一样闹到了大半夜。
他就勉强睡了两小时,这会儿为了录制不得不爬起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