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拍的窗户啪啪作响,俞楚被两个黑衣人死死按住双臂,另一个黑衣人则是猴急的走向黎晚韵的床铺。
俞楚低头看向落在地上的长剑,深深的恐惧和无力感蔓延到心头。
“给我抬起头来!”
一个黑衣人伸手抓住俞楚的头发,将其脸庞对着床铺。
床上的黎晚韵宛若熟睡一般,俞楚突然大声喊着:“黎晚韵,你快醒醒!”
只是俞楚嘶哑的喊叫被窗外的滚滚雷声淹没。
床边的黑衣人已经掀开了黎晚韵身上的薄被,伸手就拉开了她的衣襟,俞楚无力的闭上双眼,努力的想要将脸扭向一旁。
只恨自已太弱,只恨恨自已连剑都握不住。
“晚韵,师兄对不起你!”俞楚心中默念着这句话,左右暗自调动灵气,希望能够隔空取回地上的长剑。
然而地上的长剑只是微微颤动,黑衣人看出了俞楚的企图,一脚踢开长剑,反手就给了俞楚肚子上一拳。
“小子,别再做无用的挣扎了,这就是得罪古家的下场!”
俞楚挨了一拳,胃里翻江倒海,加之右手被洞穿的疼痛,额头上的汗珠滑进眼里,夹着泪水,视线逐渐模糊。
噗嗤。。。
就在黑衣人伸手摸向黎晚韵胸前的时候,一道飞剑自他后背而入。
从前胸带出来的血花染红了黎晚韵胸前的那片雪白,床边的黑衣人轰然倒地。
“师父来晚了!”
循着声音,俞楚和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转头看向窗外。
一个全身湿透,满脸雨水的中年人立于长剑之上,自窗户而入,缓缓落于地上。
“师父!”
中年人约摸四十左右,正是俞楚和黎晚韵的师父,俞三千。
俞三千没有任何迟疑,操控飞剑直取黑衣人咽喉,面对圆满境的飞剑,两个黑衣体修甚至都没有发出惊呼,便捂着脖子相继倒地。
俞楚没了束缚,赶紧跑到黎晚韵床前将其衣衫理好,这才回身扑通一声跪下。
“弟子给您惹祸了,只怪我技不如人,差点就害师妹。。。。。。”
俞楚没有接着说下去。
很快,外面房间也传来了剑刃碰撞的声音,只是几声惨叫过后就归于平静。
看着跪在地上的俞楚,俞三千摇了摇头,有些失望,但更多的的不忍。
“把你的剑拾起来!”
俞楚这才起身拾起长剑,仍然不敢抬头。
“作为一个剑修,丢了剑就等于是丢了性命!”
门外走进来了一个老头,胡子花白,看到低头的俞楚后就劈头盖脸给俞三千就是一顿臭骂。
“你个木头桩子就知道满嘴臭道理,小楚已经尽力,握不住剑怎么了,你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让人打的满地找牙过!”
俞三千老脸一红,不敢还嘴。
“师公,您怎么也来了!”俞楚终于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也别笑,平日里干坏事也就算了,连古家都敢惹,我不来谁给你这个小崽子擦屁股?”
老头亦是全身尽湿,一边甩袖子一边破口大骂。
俞三千跟俞楚两师徒一个字也不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