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玛丽连忙摇头,“不会后悔的。”
果然,医者不能自医,就算是天才医生,也治不了自己的恋爱脑。
看着对方那一脸还带着点沾沾自喜的坦荡,顾尧岑有些气闷,但又无可泄,临走时还是没忍住提醒了几句,“影视业的水很深,不是谁都从中分一杯羹的。希望你不是被美色冲昏了头才做的冲动决定。”
“不是冲动。”喻玛丽立马和她保证,“绝对不是冲动。”
顾尧岑很是无力,在她心里,喻玛丽是个对感情十分钝感的人,她连对方喜欢一个人的样子都想象不出,如今见到她这副泥足深陷的模样,这让她疑惑的同时还有些好奇,“你确定你就这么喜欢那位黄月白小姐?”
“确定。”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喻玛丽被她问的有些生气,“我当然知道,肯定和你当初对洛雪的感情是一样的。”
闻言,顾尧岑的神色瞬间就冷了下来,转身就拉门出去了。
话一出口,喻玛丽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急追了出去,“阿岑,我不是这个意思……”
追到了电梯口,顾尧岑才停了下来,她侧身看向喻玛丽,“我确实没资格去质疑你的感情,当然我也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喻玛丽赶紧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我知道的,是我口不择言,不应该提到那个人的,对不起……”
洛雪是顾尧岑的初恋,两人在一起好些年,最终却惨淡收场,让这些小顾总受伤不轻,这些年再也没谈过感情的事。
顾尧岑轻轻晃了晃头,她这会已经冷静下来了,“我还在意是我自己释怀不了,不怪你。好了,我们已经提醒过你了,既然是你深思熟虑后的决定,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回头我推荐几个相关的投资人给你,毕竟不是比小数目,还是多做些功课比较好。”
见她这么说,喻玛丽提起的心放下了,忍不住抱着她蹭了蹭,撒娇道:“我就知道阿岑最好了。”
话落,电梯门刚好打开,带着帽子的黄月白提着一个食盒正好从里面走出来。
“小白……”喻玛丽很是惊喜,立马跳到了她身边,“你怎么过来了?”
“顾总也在?”黄月白先和顾尧岑点头示好了之后,才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宠溺道:“你不是说喉咙干疼难受吗?我炖了润喉的梨糖水,顺便给你送中饭。”
顾尧岑就这么看着她俩,*最后眼神一冷,落在了黄月白身上,“我就说黄小姐哄人的功夫十分不错。”
黄月白脸上笑意不减,“顾总谬赞了。”
喻玛丽原本还怕自家美人鸟不开心,却不想自家美人鸟根本不受影响,愈觉得自家美人鸟人美心善还好脾气了。
一拳打在棉花上,顾尧岑也没再说什么,给了黄月白一个警告的眼神就进了另一侧的电梯。
将这尊大佛一送走,喻玛丽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自家美人鸟进了自己办公室,一进门就将门反锁上,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往黄月白身上扑。
越是腻歪,就越上瘾。
黄月白单手抱着她,费劲地托着这只树袋熊往沙上去,将手中的食盒放到了茶几上,就化被动为主动,将人整个揽到自己怀中,让其坐在自己腿上,捧着脸亲了亲,像哄孩子一样,“喉咙还疼得厉害吗?”
喻玛丽点点头,又怕她担心,赶忙摇摇头,“没这么疼了。”
一听她这沙哑的声音,她就知道她在说谎,伸手从食盒里拿出保温杯,“你先喝两口试试,等会就别去你们医院食堂了,怕喻医生嘴馋控制不住,我就连中饭都给你准备好了,莲藕炖排骨,还有一道凉拌银耳,我守着喻医生吃完再回去。”
喻玛丽乖巧点头,“小白最好了。”
黄月白伸出两个手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嗯,两个了哦,我给喻医生记着。”
喻玛丽一脸懵,“什么两个?”
黄月白挑了挑眉,“喻医生忘地这么快吗?刚刚才说顾总最好了。”
喻玛丽懂了,立马捉住她的手指亲了亲,“不许酸,你知道那是不一样的。”
“嗯?哪里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一样的。”喻玛丽说不明白,只好用行动表示,把人扑倒在沙上,胡乱地亲了一番,“总之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