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道州失落地站在原地,他和岑妈妈生了争执,自己一个人跑上了楼,用房卡刷开房间门,把自己关了起来。
岑妈妈说:“鱼鱼麻烦你上去帮忙看看,他要是一定要和你一起住,你答应下来也行。阿姨相信你。”
喻挽桑无奈地点头答应,他自己都不那么相信自己了。
上楼,他敲了岑道州的房间门。岑道州打开一条缝,他走进去,便被岑道州抵在墙角抱住。
“为什么不和我站在一边?我只是想要和你住一间房间,我又不会和你瞎搞,我妈担心我干坏事,就连你也不相信我的人品。”岑道州的手掌撑在喻挽桑身后的墙壁上,他的嘴唇蹭着喻挽桑的脸颊过去。
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于是又用嘴唇蹭过去,再蹭回来。仿佛触碰的地方有电流流过一样。
喻挽桑的手掌落在他的腰上,很轻地往下一按,岑道州就不敢有动作了。
喻挽桑说:“你都有反应了,还不叫干坏事?你妈妈担心得没有错,如果我和你住一间房间,我们半夜肯定会干坏事。第二天旅游的时候,你就没有心思去玩。”
“我本来就不是为了玩才出来旅行,要是我只是单纯地为了玩,我就不带你了。”岑道州嘀咕。
“所以你是为了干坏事,才带我的?”喻挽桑揶揄着问他。
岑道州憋得脸红,在喻挽桑愉悦的笑声中,他恼羞成怒地承认了:“就是为了找你干坏事,才特意等你的。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反正我要欺负你。”
喻挽桑捏着他的下巴,示意他低下头一点:“低头,别一副任性妄为的小少爷模样。在我这里,你要是想要得到好处,就要低头。”
岑道州乖乖低头,嘴唇留恋地落在喻挽桑的脸颊上,有意无意地擦着。他被喻挽桑当小狗一样驯,又忍不住像小狗一样去碰一碰喻挽桑。
喻挽桑凑近他的耳朵,很轻地吹了一口气,他轻声说:“岑道州是臭流氓。”
岑道州的耳朵更红了。
喻挽桑想到他们小时候,在小区的沙子堆里玩过家家。岑道州说要娶他。岑道州有了好的东西,第一个想着的就是他,他八岁那年,有一天去岑家玩,岑道州捧着自己的珍贵宝箱,到他面前,打开说,哥哥,这是我全部的财产,都给你。
——包括好多包过期的巧克力和饼干。
酒店房间挺宽敞,打扫得也很干净卫生。
岑道州去洗了个澡,喻挽桑去找岑妈妈汇报了下情况,并且表明自己不会和岑道州睡在一个房间。
“你们到哪一步了?州州这个孩子,他平常老是用他爸的电脑搜一些电影看,还搜了很多两个男生之间上。床的知识。我担心你们……会……”岑妈妈欲言又止。跟一个小辈说这些,她仍旧觉得难为情。
“和以前一样,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喻挽桑诚实地回答。
“接吻过吗?”
“没有……”
“其他的,例如……”岑妈妈也不好说。
岑爸爸打断她,说:“差不多够了,人家两个小孩儿的事情,你掺和什么?小心州州又跟你闹。”
“我这不是担心他们嘛?州州昨天还在你电脑里,搜索了一个成人游戏。他就喜欢鱼鱼,他肯定迟早会把那些用到鱼鱼身上。那得多难受,鱼鱼哪儿受得了?”岑妈妈心疼地说。
鱼鱼是她看着长大的,几乎相当于半个孩子了。
喻挽桑不知道岑道州又阅读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也只能尴尬地不接话。
回到岑道州的房间。岑道州已经洗完澡,正在吹头,他只围了一见浴巾。
他换下来的衣裤都在脏衣篓里,湿湿的,他叫了客房服务,等一下会有人来收衣服。喻挽桑走进浴室,帮他把内裤单独拿了起来,用小袋子装起来:“要么穿了就丢了,要么就自己洗。别把这种贴身衣物送去洗,不干净。”
岑道州脸红地去抢内裤:“我会自己洗的,你给我。”
“不需要我帮你洗?”喻挽桑把袋子给了他,“需要我帮忙,可以找我。”
“不需要!!!绝对不需要!!!!”岑道州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窝在一起看了会儿电视,打算今天晚上去科伦坡的沙滩散散步,明天才开始正式的旅行打卡。